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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养生(第1页)

按医生的安排,韦胜利从重症监护室转到心外普通病房。钱芳丽请了一位五十来岁姓吴的男护工陪护,一切安排妥当,已经是傍晚五点多了。钱芳丽想在病房再坐一会,韦胜利说已经有护工了,要她回家休息。她想了想,说也好,建设明天到家,回去把他房间理一下。离开病房,她用韦胜利的员工卡在职工食堂吃了晚饭。偌大的餐厅比起中午来显得空荡了许多,但仍有部分身穿白大褂的医生、护士及值班人员进出餐厅。钱芳丽是穿白大褂退休的,更能理解医生护士很难用八小时来衡量上班的工作。再说,看老韦术后恢复正常,她那颗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对救死扶伤的白衣天使油然而生的一种亲近感,顿时溢满了心田,尽管放眼看去无一人熟识,但并不妨碍她在餐厅独自用餐的那种惬意,无怪乎晚饭吃得特别的饱!临走时,见包子不错,又多买了几个带回去。

从东湖医院出来,钱芳丽给老爸打了一个电话,问今天和老妈的情况如何。老爸回话说,芳晴和徐文彬上午过来,一整天都在,并问她过不过来吃晚饭,他们也刚吃好,饭菜还热。钱芳丽说已经吃过,既然芳晴他们在,她就不过来了。老爸问韦胜利状况如何,是否有好转。她说都还正常,已经转普通病房了。她挂上电话,见门口有几辆空的士在划定的位置排着,便直接坐上一辆,打车回到西街府邸。

这是一套三居室的房子,主次两卧带个小书房,二厅二卫加厨房,一百三十方不到一点。平常建设不在家,次卧一直空着。五月下旬的天气对东州来说已是夏天,钱芳丽从大壁柜中拿出一条薄凉被放在床上,还想着要添点什么,微信传来声音,是儿子建设,说从坎特伯雷出已经到奥克兰机场过了安检,现在登机口等着。钱芳丽回复:“好的。妈也刚从医院回家,正给你整理床铺。你爸下午已转到普通病房,有护工陪护,都正常。过会妈去洗澡,登机后给妈留言。祝平安!”

建设回了一个“ok”

钱芳丽冲完澡出来,看时间才过晚八点,建设告知搭乘的航班在北京时间19点5o分起飞,手机已关机。钱芳丽也回了一个“ok”

。在家收拾了一会,说热不热的,还不至于到开空调。开着窗户隔着纱窗,那可恶的蚊子还是钻了进来,估计是钱芳丽的血质要比韦胜利的好,两人在一起,蚊子就认钱芳丽,而韦胜利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她穿上一套清凉家居服,关上窗户喷了一圈“杀手”

,拿上手机出门溜达溜达,等那些“嗡嗡”

叫的消停之后再回家不迟。她走出小区门口,漫无目的的走着。对面东湖时代前门的大广场上两拨颇具阵容的广场舞在比拼着声势,震耳的音响此起彼伏。她本想往对面过去的,瞧那乌压压一片人头攒动的场面,直叫她望而却步。白天买那两袋子水果和糕点,拎得双臂麻,到现在还感觉酸痛。记得沿街商业裙楼有家门面装潢挺别致的足浴店,平常走过路过就想和老韦进去体验一把却一直没得凑巧,钱芳丽想了想决定过去泡个脚,放松一下回去睡个安稳觉。过去不多远,与东湖时代另一侧大门边上“澳门豆捞”

相对过的便是她所要去的叫“溱洧养生”

的足浴店。钱芳丽走入店里,才觉这家店门面不大,一个迎客厅而已,但是里面却很有深度,估计是打通了后面住宅楼的房子。装饰很有特色,既以中式的古色古香为基本格调,又贴近古朴自然的风格。背景墙上是一幅大篆书法《诗经·郑风·溱洧》。钱芳丽既惊讶又好奇,不就是一个洗脚店么,大不了搞些spa之类的名堂,装得这么艺术,估计还是噱头。尽管这样想,她对墙上的篆体字写些什么内容还是有些好奇的。她站着看了一下,又着实认不出几个字来。她又看了眼站在迎宾台一侧身着青花蓝中短旗袍的礼仪小姐,粗粗看去,和背景墙上的书法互为映衬,倒像是一幅图画。

礼仪小姐看她观赏的入味,主动上前说道:“上面写的是篆书,需要介绍吗?”

“哦,不需要,多少还能认得一些。”

钱芳丽摇头说着,径直向里走去。身后传来一句不响但清晰的耳麦出的声音:“女士一位!”

很快,不知从哪里转出一位身穿米色对襟衫的服务生走到钱芳丽身旁,柔声问道:“姐姐是泡脚还是按摩?”

“手法如何?”

钱芳丽问。

服务生说:“要不体验一下华清池古法手艺?”

她并不清楚什么“华清池古法手艺”

,但服务生说的按摩她是听到的,所以才问“手法如何”

。印象中,同事滕晓敏曾说起过有些店里的按摩“很享受”

,但不知这里比御华泉如何。钱芳丽故作矜持地点点头说:“可以。”

“好嘞,这边请!”

在服务生引导下,她穿过室内一条不算太长但弯弯绕绕的以秦砖汉瓦石柱为装饰风格的古式回廊,来到一间青砖门框中间悬挂对开的貌似折叠竹帘的门房,服务生按了门柱上的开关打开竹帘门,做了一个“请进”

的手势。

钱芳丽步入其中,不是太幽暗的光线里,能看到四面装饰的像山一样的崖壁,有水草绿藤间或悬挂其中,里侧一角有一小排一人高的竹篱屏风,屏风后是一小水池,可供三两人泡澡那般大小,池边右侧两三米处,有一注清水和着热气从崖壁上约有两米多高呈15度角的样子飞流而下,再从底下的小沟渠“哗哗”

不停地流向小池中。屋内中间围着一圈高低不等但足以挡视线的有些密麻的芦苇水竹等绿植,圈内有一张看着显得有些粗糙的本色小木床,上面铺着一张浅咖啡色凉席垫子,它的正上方悬挂着一盏柔和的聚光宫灯。一边上摆着一张本色木制双人沙,上面的坐垫和靠背整洁地铺着浅咖啡色毛巾毯,旁边是一张茶水柜。另一侧是一高低错落摆着好几只藤编箩筐和布盒子的木架,上面分别整齐叠放着褐色和白色两种干净的浴巾、毛巾、浴袍,另有两只空箩筐是单独一侧放着,想必是供客人放置衣物所用。架子边上又是一张不大的柜子,里面摆放着各种精油瓶罐、夹和电吹风之类的常用物品。架子里侧的一角又有竹制屏风隔着,里面摆着立式衣架和一张圆鼓木凳子作为更衣间。钱芳丽饶有兴味地打量着房间里的布设,还伸手试探了一下飞流而下的小瀑布,水温却也正好。

“姐还满意吗?”

刚才的那个服务生端着一壶菊花茶进来,摆放在茶水柜上,问钱芳丽道,“姐有预约的技师吗?······没有?那,对技师有什么具体的要求?”

“手法技术要细腻娴熟。”

钱芳丽故作老道地走向沙坐下说。

“那,我推荐一位手法娴熟的技师,您看可好?”

“没有异味就行。”

钱芳丽回答的很干脆。

“好嘞,您请用茶!”

服务生说罢转身消失在竹帘门外。

不一会,进来一位中等个子,中等样貌,身板结实,身穿无袖无领的米色坎肩,下穿米色松紧裤腰裤脚的练功裤的技师,走到钱芳丽跟前,微笑着,声音低沉但不失亲切地说:“您好,很高兴为您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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