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历二十年九月,明游击将军沈唯敬从义州来到平壤日军本阵,开始了与日军的和谈。
骑着个毛驴,沈唯敬这个小老头只带了一个家仆,就一脸旁若无人地进入了日本武士刀剑阵中,他的一身是胆让日将小西行长非常佩服。
“老儿,你不怕死吗?”
日将松浦镇信扑到沈唯敬的面前,厉声骂道。
“将军,老夫看不是老夫不怕死,是你们怕老夫一个小老儿!”
沈唯敬捋须笑道。
斧山本阵,小西行长在大营与沈唯敬谈了一个时辰,出斧山之后,惊愕万分的朝鲜议政柳成龙与侍卫全英男都亲眼看到,在日本人的眉飞色舞,恭恭敬敬中,沈唯敬骑着一匹战马,与家仆盛气凌人地出了日军大营!
“果然是天朝派出的使者!如唐朝郭子仪一般!”
柳成龙赞扬道。
“一个月前朝鲜军第二次反攻平壤又惨败了?”
带着锦衣卫兄弟从台湾赶回朝鲜义州的太极居士找到佥使司马仁与朝鲜侍卫全英男,郑重其事地询问道。
“大哥,自打倭寇侵入朝鲜,攻陷朝鲜三京,小弟就一直在前线侦查,七月还参加了全罗道左水使李舜臣指挥的闲山岛海战,那一仗李舜臣大败倭寇水军主力,击沉了几十艘倭寇大船,倭寇猛攻全罗道也被打败,朝鲜战役,朝鲜军也不是每战必败,但是6上,大半个朝鲜都被倭寇攻陷。”
司马仁一本正经地向太极居士拱手禀告道。
“李将军在海上击沉倭船,可以断倭寇粮草,在平壤的倭寇没有海路补给,就不能立刻向义州起进攻,这也给了我大明东征大军援朝的时间!”
太极居士仔细端详着地图,神情凝重道。
“大师兄,今日辰时,小师妹遇到了那个朝廷派的游击将军沈唯敬,这老小子,摇着羽扇,一脸装神弄鬼的。”
陈婉婉突然想起了沈唯敬,情不自禁噗嗤一笑。
“婉儿,这沈唯敬虽然在我们面前公然吹得口若悬河,但是他是不是真的会日语,我也不知道,倭将小西行长能那般佩服他,定是被他那说得天花乱坠的嘴忽悠了。”
太极居士舒然一笑道。
“沈唯敬这厮听说是石衙内的老爹兵部尚书石星推荐的,大师兄,他不会暗中害我们吧?”
陈婉婉有些忐忑不安地说道。
她记得,京城之时,气焰嚣张的石衙内曾经手执着宝剑龇牙咧嘴地恐吓自己,如若再次逃婚,一定把自己的手筋脚筋砍了,这时不由得气得柳眉倒竖。
“婉儿,如若石星敢指使沈唯敬秘密公报私仇,大师兄会保护你的。”
太极居士一往情深地凝视着陈婉婉那黯然神伤的秋波罥烟眉,郑重其事道。
手执着宝剑,步出了义州使者驿馆,眺望着秋夜的冷月清风,陈婉婉突然害怕了。
“这是游戏呀!这个时代只是栩栩如生的游戏模型呀!本姑娘怎么会真的对那个没有名字的男人动情?本姑娘似乎都不记得了,他是谁?”
她郁郁寡欢,突然仰望苍穹,罥烟眉紧蹙,感觉到自己心潮起伏。
“系统君!”
突然,那只熊猫又跑出来了。
“系统君,你能告诉本姑娘,大师兄是谁?”
陈婉婉凝视着熊猫问道。
“婉婉,这个我也不知道,以后你会知道的。”
熊猫君对着陈婉婉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