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痛苦的表情掩于发丝之下,而后我听到靠山用一种凄凉的声音,质问我说:“岳绫,我对你不够好吗?你为什么不知足?为什么要背叛我?”
我想说我没有,我没有背叛他,没有。
我不会忘记是谁让我从最底层、最低贱的性玩具,变成滨江城最有势力男人的情妇。
那个周旋于男人中间的岳绫,被一个叫沈修延的男人救赎,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她拥有了这辈子都不敢想象的一切。
嗓间干涩的厉害,我想要说出口的话,变成了细碎的咕哝,淹没在性-爱溅起的激情里。
靠山听不到我的声音,他以为我心虚,对他的质问无言以对,他眼底掠过一抹伤痛,而后自嘲似的笑了一声,“岳绫,你真不值得我这般待你!”
靠山再次变得暴怒,他脸色变得阴沉,一边掐着我的脖子让我无法喘息,一边孟浪的律动他的腰肢,高速的撞击和摩擦,再次像是狂风掀起的巨浪,朝我猛地扑过来,将我溺毙在只有痛苦和折磨的潮水里。
我不记得靠山是什么时候结束的,我嗓音喊哑了,近乎是破布娃娃一样承受这样非人的虐待和折磨,到后来,整个人眼前一黑,直接昏死过去。
我第二天再醒来,已经是下午两点钟的事情了,我嗓子异常的疼,连吞咽唾液都无比艰涩,身上的骨头也像是被拆了一样的疼,哪怕事情已经过去了大半天,身体依旧有种被撕碎的感觉。
阿姨上楼来看我,见我醒过来,脸色失了血的苍白,唇际更是干裂,她皱眉走上前,心疼的说:“谢天谢地,岳小姐,您总算醒过来了,昨晚太子爷让我上楼替你处理伤口,看到您流那么多血,真是把我吓坏了。”
阿姨之前没伺候过我们这些做二奶的,她来这边工作以后,只看到我风光的一面,哪里知道,我们背地里受过那些大爷怎么样的折磨。
我嗓音难受的厉害,唇上也是被钩子刮到后留下的血痂,我想对阿姨道谢,可是实在发不出来声音,只能虚弱的冲她点头笑笑,表达我的感谢。
我喝了水润喉,缓了好一会儿后,才能勉强发声,只是声音像锯子似的十分沙哑粗粝。
我问阿姨靠山昨天是在这边住下的吗。
阿姨说凌晨三点多,靠山打电话找她,让她来卧室给我处理伤口,然后等她来到卧室这边后,靠山已经不在这里了。
阿姨说我昨天晚上不仅身体上受了伤,还发了烧,烧的浑身滚烫,呜呜隆隆的说着听不清的话,她说她本来想打电话叫个私家医生上门帮我处理伤口、给我吊水退烧,但是靠山在电话里吩咐她说如果我没有死,就让她自己处理。
靠山无情的一面,这一次展现的淋漓尽致,听了阿姨的话,我无声掉落眼泪,本就眼眶通红,再加上煞白的脸,这会儿鬼一样的吓人。
我自以为有盛怀翊帮忙,自己就耳环的事情也能自圆其说,靠山就算是想要迁怒我,他也没有十足的证据对我用刑,但不想一切功败垂成,我的小计谋,在靠山面前就像是赤-裸的婴儿,根本没有藏匿的可能。
阿姨之前在医院做过护工,明白点生理创伤如何处理的办法,和我说,我身上有很多皮外伤,都是小伤口,不碍事儿,但是我下面伤的很严重。
她说我我下面阴-道撕裂,虽然止住了血,但是发炎严重,让我按时吃抗生素,忌沾水和吃辛辣刺激的东西,还宽慰我说靠山昨天可能喝多了酒,心情也不好,就做出来了伤害我的事情,他可能本意不是如此,并不是真的想伤害我,让我放宽心,不要怨怼靠山,更不要因为昨天的事情和靠山耍脾气。
我明白阿姨是为了我好,我连连点头感谢,但是我清楚,眼下我和靠山的关系,就算是我愿意和解,愿意当做昨天晚上的事情没有发生,靠山也不可能轻易放过我,在他看来,我背叛他的事情,挑战的是他的男性尊严、触碰的是他的男性底限,我不折进去半条命,他不可能善罢甘休。
阿姨说我刚退烧不久,一定饿了,她下楼帮我煮一些粥喝,让我等下喝了粥以后好好休息。
阿姨出门后,我的情绪一下子就像是决堤的洪水,再也控制不住,我双手圈住双膝抱住自己,把头埋低到膝盖上,绷不住的放声大哭,将难以诉说的委屈,全部都付诸于心酸的眼泪。
发生昨晚的事情,我以为靠山生我的气,接下来一段时间都不会再回来这边。
晚上九点钟,我发呆的盯着天花板上面的水晶吊灯,脑子里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忽的,卧室的门,被人从外面踹开,跟着,靠山搂着一个穿着暴露的女人,出现在门口。
那女人留着一头金色的卷发,抹胸款的黄色超短裙,快要兜不住她那两坨肥硕的奶子,下面的裙摆更是短到了大腿根处,她稍稍一动,我就能看到她里面穿着的黑色开裆丝袜和黑色蕾丝丁字裤。
女人身上浓烈的香水味儿飘来,我拢起眉头,一种不好的感觉油然而生。
那女人双手搂着靠山的脖颈,嘟着唇,哼哼唧唧的和靠山说:“太子爷,不是说今晚就我们两个人过我们的二人世界吗?这个女人是怎么一回事儿啊?”
靠山说:“双飞,不懂吗?”
那女人明显有些不高兴。
也是,本来好好的二人世界,变成了恶心人的双飞,如果没有事先说好,有哪个女人会高兴啊?
我听到靠山口吻轻飘飘的说出“双飞”
两个字,双手紧紧攥住被子的一角,一种在我心中悲愤交织的屈辱感,像是长了手,疯狂撕扯我的心脏。
跟了靠山以后,我就玩过一次双飞,也是我唯一一次肯答应靠山玩双飞,那次他带来一个教瑜伽的女教练,那妹子长得不是很漂亮,但胜在身体柔软度十分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