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泽说,“以前是。”
Joseph抬了下头,“以前是?”
闫泽说,“来了一位客人。”
Joseph问:“什么样子的客人?”
闫泽说,“牧牛人……农场主……骑士……我说不准。”
Joseph问,“一个男人?”
闫泽说,“一个男人。”
Joseph问,“他来找你做什么?”
闫泽说,“来让我目睹一场死刑。”
Joseph问,“谁的死刑?”
闫泽说,“乔治拜伦。”
Joseph问,“乔治拜伦?乔治·戈登·拜伦?
闫泽说,“我不确定。”
Joseph问,“在哪里?”
闫泽说,“在我的城堡。”
Joseph想了一下,又问,“这位乔治先生在被执行死刑时是否有留下什么遗言?”
闫泽说,“他说,他会把死亡变为胜利。”
谈话又停滞了。Joseph继续在自己的手写本上记录着。
Joseph摘下眼镜,揉了揉鼻梁,用一种相对轻松的口吻对闫泽说,“好了,跟我说说吧,那位客人,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闫泽说,“他是乔治拜伦。”
Joseph问,“他就是乔治拜伦?他执行了自己的死刑?”
闫泽说,“不。”
停顿了一下,又说,“我不确定。”
Joseph话锋一转,问,“那么,他的死亡是否令你感到无法释怀?”
闫泽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