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出五千两给爹爹用吧。”
豪横有钱的小时雨出手大方,一开口就是巨款。
国公尚未同意,这俩已经商量起钱从何而出,他重重咳嗽一声。
小时雨赶紧找补,“如果祖父您同意爹爹去的话,我出资五千两。”
“嗯。”
孔序面上神色好看几分,看着这不让人省心的逆子,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挑剔不已,“你那半吊子野路子的医术,也敢跑去张院正面前献丑,人家抬举你,你倒是会顺杆爬。”
老国公讲话好难听呀,时雨听得都难受至极,爹爹这么被人说,她却不能发作,替爹爹出头,太讨厌了。
抬头去看爹爹神色,他坦然自若,面带微笑乐乐呵呵,丝毫没有不快,更没有羞愧。
不愧是爹爹,她自己被父亲说的时候,也很不高兴的,但是爹爹就能面对国公的连番质疑嘲讽还能泰然自若,真的好厉害。
孔覆组织言语,准备再想些说辞,让他爹松口答应,没想到孔序话锋一转,“若你这畜生能说动太医院相助,那老夫便随你去折腾,也不必用这丫头的钱,为父掏钱给你。”
这自然……也是不行的。
心肝宝贝的钱他不能用,父亲的钱更不能用。
是他自己想做事,岂有拿着爱人与父母的钱充大头做好人的,慨他人之慷,君子所不为也。
他倒成君子了,老男人也不想想,扒灰乱伦,一天到晚就想操儿媳的事君子为不为。
“钱的事不须您费心,我自行筹备就好。”
孔序冷哼一声,虽说忤逆不孝,但总归是他老人家亲生的崽,对小畜生谈不上十分了解,七八分还是有的。
“只要老夫活着一天,这个家就是老子说了算!长者赐,不可辞。”
孔覆另一层担忧被国公点破,他并非父母独子,父母在时,家产家财不是他的,日后父母亡故仙逝,家产家财不是他一人的,如今花销巨大,恐惹兄弟不服。
小时雨也多少能想到一点,之前老夫人将管家权给她,二婶江氏极为不悦,如今爹爹再花出去好多钱,他们心中会更为不忿。
“祖父,让爹爹用我的钱吧,爹爹养我这么大,我都没孝顺过一天,这次正好让我尽孝了。”
小东西不听话,孔覆假意凶她,“小小年纪就会显摆,有一点钱财就四处张扬,岂不闻财不露白的道理?”
“不必多言,都听老夫的,你们且回去吧。”
老国公霸道发话,不让他们再多说一句。
再说下去只怕会惹得老父亲火大,反为不美,孔覆只得暂且接受,到时候不用府里的钱就好。
和爹爹一起被国公赶走,时雨小步跟在他身后,心里甜滋滋的,能与他多相处一刻都是好的。
孔覆故意带她七扭八拐,一路十分轻松躲过下人,行至一处偏僻角落。
咦,这里怎么好像没来过?有点陌生,时雨闷头跟他走,直到他脚步停下,才发现到了一个从没到过的所在。
“正人君子”
转身一把将儿媳揉进怀里,“小笨蛋,今天这顿操,你是躲不掉了。”
花园人多眼杂,来往甚众,只能草草了事,带她来了这隐僻之处,不狠狠干一次,都对不起他日思夜想。
“爹爹,这里会不会有人经过?”
时雨窝在他怀中,惴惴不安。
“不会。”
孔覆手急急伸到她衣领里,找到柔嫩弹软的雪球揉捏把玩,俯身吻住她,满含药香的气息在冬日格外烫热,勾引得时雨晕晕乎乎,呆愣原地任他采撷芳菲。
这座宅子,他从小长到大,各种犄角疙瘩,没人比他更清楚。这里是一处回廊尽头,外侧种着些松柏,冬日阳光照射不进,显出几分阴森,故而鲜少有人涉足。
在花园孔覆已经欲火冲天,现在只是亲小东西一下,揉一揉她的奶子,没有发泄的孽根就一柱擎天。
非常正人君子的孔载然,怀抱儿媳,摸着人家的小白兔,啃着人家的嘴唇,耸着下体十分下流地在人家肚皮上顶来顶去,“鸡巴想操穴,想要雨儿的小嫩屄‘孝顺’,宝贝愿意孝顺爹爹么?给不给爹爹操?”
明知故问!太讨厌了,小时雨不理他,专心吃他的唇舌,香舌卷着大舌挑弄,在他嘴里舔来舔去,攫取她深爱的味道。
“不理爹爹是不是?小坏蛋。”
孔覆用力一下,扒掉时雨的裤子,然后极其快速地将她裹进披风。
气候寒冷异常,他今日也披着件深青色披风,小宝贝的披风被他解下迭放在一旁,将人拉到自己怀里,大手胡乱在雪白臀瓣上捏来捏去。
手指故意掠过她的腿心,指尖稍稍蘸一点花缝渗出的蜜水,涂抹到臀瓣上,又继续装模作样揉捏小屁股。
时雨双腿叉开坐在他腿上,抱着劲瘦腰腹,小脸贴在他胸膛。被玩弄着屁股,下面被他有意无意挑逗,春水出涧,洇湿坏爹爹的大腿。
“雨儿尿裤子了?坏丫头,尿湿了爹爹的裤子。”
孔覆手指在她腿缝摸来摸去,故意说道。
时雨气呼呼捏了一下顶着肚皮的坏东西,孔覆忍不住低吟出声,“呃……”
“爹爹也尿裤子了,不信你自己摸摸。”
他硬了那么久,前端流出的坏水早就弄湿了一小片,还想污蔑她。
孔覆温和一笑,笑意温柔,说出的话却奇骚无比,“尿裤子又如何?爹爹还想尿进雨儿的小花瓣里,弄脏弄臭你,以后身上和屄里都是我的尿骚味,洗都洗不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