怂!
张顺还没询问,神情惊恐的白狗毛就慌忙地和盘托出,“爷,我所有的钱都在书房。”
张顺扶着浑身软的白狗毛到了书房。
斗大字不认一个,房中书倒放不少。
白狗毛指了指一个地方,张顺翻找出来里头的银子。
只一锦盒,满打满算十余两,除此之外,还有一张地城中的地契。
这老小子当了些年小吏,而且头上有人,可架不住开销不小,不只家中有一位只会花钱打扮的婆娘,外头还有几个花枝招展的外宅呢。
不过十余两银子,足够前往武馆学习武艺了。
张顺也不管这老小子有无藏私,将银子塞进怀中,拎刀逼近。
白狗毛怔怔盯着,心下一慌,“爷爷,若嫌钱不够,我还能弄来……”
一個箭步冲了过去,一刀举起,霹雳般砍下,直中脖颈。
咔!
白狗毛当场身亡!
“奶奶的,你们这些狗东西,区区一个埠口小吏,住着上等房,上着美娇娘,大手大脚每日吃喝,还能有一二十两家底。
老子们挣钱,一文文抠,一年下来还攒不了多少。”
张顺见鲜血汩汩留下的场面,置若罔闻,反思过错,“这一刀没砍好,角度没对准……”
这些日子,闲来无事时,张顺便会拿着刀,随意抡两下,再加不断与虾兵在水中或6面切磋,好歹会了些经用的假把式。
张顺杀了人后,出了门,躲在一侧的虾兵才露出头来。
月色之下,小心翼翼,一人一虾,朝着野泽而去,中途遇到一名酒鬼,踉踉跄跄。
好在虾兵及早现,张顺趁早躲开,没被人瞧见踪迹。
埠口不是城中,夜间有人行走,并非稀罕事儿。
张顺回了芦苇荡中,挖个坑将银子埋藏好。
才得来钱就去武馆求学,生怕不会暴露自己?
翌日,张顺并未上岸,而是就在芦苇荡附近潜水抓鱼。
“这几日一直都在尝试潜水,昨日又在深层区待了一会儿,已适应了深水区的压力。
骊珠那玩意儿果然是好东西,虽对身躯没什么特别效果,但对于自己的水性增长得却极快,似乎逐渐向鱼的方向展?
何必管他恁多,只要是好处就是好事儿。
今日继续潜水,非得摸到水底不可!”
张顺赤膊上身,在水面上深呼一口气,双手抓着虾兵头上两条长须,尔后以一种极快的度下潜。
视线愈来愈暗,不过张顺睁开双眼,稍能见物。
骊珠对于他在水中的改造是全方面的,只要涉及水中,都起不小作用,比如水中压力,只要适应一番,影响极小。
约莫一刻钟后,一人一虾终于落地。
张顺好奇地四处张望,一条游鱼从他眼前走过,这种鱼儿,没见过。
虾兵同样现此鱼踪迹,神识之中流露出来一种渴望之感。
虾兵对于鱼儿的优劣,有着清晰的辨识能力,从神识反应来看,此鱼虽不必朱漆牛鱼,但同样不是凡鱼能比。
虾兵得了令,伸钳去抓,只是那鱼反应极快,迅逃窜。
一双眸子仿佛有着一分智慧。
张顺好奇地打量四处,开始游曳。
深水区的鱼儿品种不少,而且似乎功效比朱漆牛鱼的厉害得多的东西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