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个子就这么小,那球又放这么高。
怎么拿?那摆明欺负人嘛。
粉嫩的小嘴一噘:“我要去告诉我娘亲你欺负我,抢我玩具。”
说着小手一背,就要去告状,贺煜璋连忙将他拦住:“垚垚,你看这是什么?”
贺煜璋将藏起来的球放在他面前。
“原来你没有放在上面啊?”
垚垚嘿嘿一笑,接过球放在自己做的小机关上。
贺煜璋摸着他的头,一副慈爱的模样:“我是想告诉你,有时候眼见的不一定为真,要学会观察思考,明白吗?”
垚垚嗯了一声,心思都在自己的小机关上,捣鼓了两下一摁,那小球瞬间弹好远。
养的小黄狗立马跟了上去。
急的垚垚大叫:“阿黄!不准吃我的球,都是你的口水,恶心死了!”
看着垚垚追着阿黄嬉笑玩闹,贺煜璋心里暖暖的。
如果时光能够停留在这一刻,就好了,只要菀凝能够原谅自己,他们一家三口好好的在一起,就比什么都强。
远处的草坪上,鲜花丛中。
阿黄率先抢到了球,学着贺煜璋的样子逗阿黄,一个假动作,将阿黄忽悠的四脚朝天,垚垚指着它哈哈大笑。
可笑着笑着就咳了,捂着胸口,昏倒在地。
“垚垚!”
贺煜璋吓了一跳,赶紧跑过去将他扶起来,呼唤了几声,没有任何动静。
吓坏了,直接将人抱起就走,阿黄摇着尾巴担心的跟在后面。
贺煜璋将人抱来找宋菀凝,她给垚垚喂了一些药,那惨白的小脸逐渐恢复正常,且看她的反应,感觉垚垚不是第一次这样了。
等宋菀凝将垚垚安顿好后,贺煜璋再也忍不住心里的疑惑,拽着宋菀凝就问:“垚垚这是怎么了?有事你别瞒着我。”
宋菀凝叹了口气,示意他出来说:“他这个是旧疾,怀垚垚的时候那边不太平,导致垚垚早产,身体一直不好,好在这些年一直靠我精心照料,用药物养着,才让他看起来和别的小孩无异。”
“那现在是?”
贺煜璋有些自责。
“他年龄越来越大,身体却没有越来越康健,反而小病不断,养着他身体的那个药不多了,我得重新再去采一些来。”
当母亲的更见不得自己孩子受苦,看着垚垚虚弱的躺在床上,比拿刀割她还难受。
尤其前段时间,还被七公主推进冰冷的湖里,又生了场病。
贺煜璋紧攥着拳头,跟她想到了一处。
当时就不应该轻易放过那个恶毒的女人!
“采药对吧?在哪儿?是什么药?我现在就安排人过去!”
宋菀凝摇头:“在南明山,采药的事必须得我亲自去才行,这段时间麻烦你照顾好垚垚。”
采药为什么非要自己亲自去?
贺煜璋不理解:“你是垚垚的娘亲,得陪在他身边,采药的事情我去。”
“不行,那药娇弱的很,采下来额的一炷香的时辰之内就必须做成药丸,否则就失去了药性,不然你以为我不想陪在垚垚身边吗?”
宋菀凝逐渐没了耐心,忍不住大声了些。
要不是那药性温和,大补元气的好东西,最适合给垚垚养身体,她又何必大费周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