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乐勉强的笑了笑,不想让妈妈担心。
沉让听见妹妹的话,眉头紧锁,没有拆穿她,提议道:“妈妈,咱们看完病赶快回家吧?”
路上行人匆匆,几乎不见往日的热闹景象。
街上连个玩耍、打闹的孩子都没有,不免有点古怪。
“为什么?你不想玩了吗?”
白茯苓听到儿子的话,面露诧异。
沉让摇头:“……不想,我感觉镇上气氛不对。”
“别多想。”
白茯苓皱眉深思,她其实也察觉到了。
不想儿子担惊受怕,她柔声安慰他:“可能上面的领导要下来视察,所以管的比往日严格。”
“……”
沉让总觉得不是这样的,但妈妈的话,也有几分道理。
镇领导来学校,他们校长也会严阵以待。让全校打扫卫生约束学生,做很多他觉得没必要的表面功夫。
“乐乐,害怕就说出来,妈妈不会笑你。”
闺女苍白的面色,就是铁一般的证据。白茯苓心里微微泛疼,目光温暖地凝视她,轻轻拍着沉乐的后背。
沉乐忍住想要倾诉心事的欲望,自己的猜测,不能说出口,笑了笑打起精神,“我没有被吓到,只是怕待会儿见了杨大夫,他又给我开药。”
“我已经喝伤了,不想再喝药了。”
沉乐说着说着,满脸痛苦,真心实意地向她诉苦。
她希望去了医馆,妈妈不要再问,杨大夫需不需要开药。
白茯苓:“……”
当她没问。
“吃包子不苦,走,妈妈带你们去吃包子。”
白茯苓把两个包挂在肩膀上,一手牵一个孩子,带着他俩去国营饭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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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让看着乐乐垮下来的脸,叹了一声安慰她,“妹妹回去我教你练武,锻炼好身体,就不会吃苦药了。我拜了叶猎户为师,他愿意教我拳脚功夫。”
沉乐杏眼微睁,一脸懵逼:“……”
什么时候的事,她怎么不知道?
白茯苓怔住,瞥一眼面色从容的儿子,唇角抽搐,“你什么时候,拜叶猎户为师了?怎么不和家人说。”
沉让不会瞒着家里人,之前不说,是他们没问,“你带妹妹去看病的第二天,我去拜的师。师傅不让说,他叫我保密。他说我骨骼清奇,是练武的好苗子。”
“……”
白茯苓唇角抽了抽,怜爱的看着大儿子。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他,叶猎户对每个人都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