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齐诚笑了。“大个儿,我看你挺能干的,要不,跟着我干一重大事业?放心,我不会亏得你的,并且,我相信你会找到自己的价值。”
“抢劫吗?管饱就行。”
“不,是劳动。”
就这样二十多岁的他与齐诚一起开始了近二十年的流浪加耕种之旅…
阿麦忍不住笑了起来,虽然他此时的他已经身负数伤。“要是那时候我知道所谓的‘大事业’竟然只是种的话,我绝对要把他打一顿然后塞进垃圾桶里。”
最后几只狼人朝他冲了过来,他下意识摸向自己的箭袋,却现那已经空了。“也好。至少,我没有像废物一样死在床上…”
他闭上了眼睛。
“狠人你手抽筋了吗?能不能给人个痛…快?”
他愤怒睁开双眼,却只看到一姑娘转着匕在向自己打招呼,那几只狼人躺在她的脚下,而她灰银色的长丝毫没有染上旁边的脏东西。
“你好啊,初次见面,我叫洛夕。”
她竹绿的眼眸在阿麦看来是十分危险的征兆,他连忙后退了两步,“你想干什么?”
“难道你不觉得奇怪吗?到现在了你还没死。”
阿麦笑了,“看来,我是最没有风范的神了。”
斗神,象征奋斗的神,还被时间与生命爱恋的神,别说阿麦没心脏没了,就算他那头没了他也能瞎着乱蹦哒几下,只要,他还有奋斗的精神。
洛夕也忍不住笑了,这虽然是她第一次干违背良心的事,但在她本心的逼迫下,她不得不走上前去抓住了他的肩膀,手上一阵橙光闪过。
“你——”
“嘘——别吵到他了。”
阿麦已经无力阻止这一切了,把所有的力气都用在了战斗上的他眼睁睁的看着洛夕夺去了他的力量,“你这个强盗。。。”
在离开这个世界时,他最后的躯体仍保持着站立的样子,未曾倒下,这个死死抗争一辈子的男人,在那一刻仍旧不肯向失败低头。
氓神的力量,在她手上闪烁了几下后,便也没了动静。
她给了他一个痛快。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里,为的是自己城外开垦的几亩苦?为的是领袖对他的最后的信任?为的是给自己这一生画上个句号?或者说…
他没有逃跑的借口,他生来便想要去奋斗。
但他的死并不会让齐身这个大家庭分崩离散,正义与希望的种子几乎已经埋进了每个人的心间,只要用时间去培养,用汗水来滋润,将来便一定会得到一片充满生机与活力的花海。
“可恶!那该死的气息怎么还没消散?马上把所有的兄弟们都叫过来,绝不能让这个象征着光明的查神活着!”
“老大,领已经派兄弟过来传达命令了,要求我们马上停中止这次行动,回去待命…”
可一切都已经晚了,这支小队的最后四名健全的狼人已经奔上了送死的路,待它们跑到生命的终点时,洛夕正用红色的手帕擦着匕,等待着它们。“害,你们不能安静点吗?要是吵到里面的人的话…”
她微微一笑,出死亡的低吟:“可是很难赎罪的哦。”
至此,突袭医院的十四只狼人幸运睡在了一起。
洛夜今早上第一次早起,还未亮,他揉着眼,见光明仍不肯给他开门,便又躺下重回梦乡。也不知为何,最近几的梦格外美好。“哈…再睡会儿…”
“小夜。”
一声苍老的的声音传入他的耳里,他马上警觉从床上坐了起来,身体自然向后退,紧靠上床头。“谁?”
那声音十分陌生但听起来却倍感熟悉。“你先躺下,你的病状我是知道的,你记不记得我没有关系,但你一定要记住自己的父母…”
“我父母他们怎么了!”
洛夜受到刺激般从床上站了起来,在一片黑暗中尽力向声源处扑去,但却什么也没扑到。他强撑着身子,没有从摔倒中站起来。”
他们是不是去了遥运的方?”
“是啊,所以,你也要前进,去远方努力赶上我们啊…”
亮了,清晨的阳光洒进房间,而洛夜却只在光明中看见了几片刮进来的枯叶,他站起身来,却又马上悲痛跪倒在,放声痛哭。
几分钟后,闻迅赶来的老戴站在这红与黑交彩的空间,强装镇定思考了一会儿后,便自觉跑到一个小角落,把自己刚吃的早饭全吐了出来。
“长官,我们还用调查吗?”
“把,把局里打扫卫生的请过来!”
老戴尽量调整好自己的状态,好家伙,这,自己干了这么多年了也没见过这么疯狂变忘血腥的家伙,狼人死了还要对面拍全家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