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儿?”
钟亦有些不确定地跟着重复了一遍,“是最小的儿子的意思吗?”
“对。”
左师傅点头,“就是他们屋里那个小里奥,也是老太太拿着藤叶鞭抽出来的大学。”
钟亦:“?”
“等一下师傅。”
钟亦有些难以置信地咧开了嘴,“您是说,张行止当年考上大学,是被他们家老太太拿藤叶鞭……抽出来的?”
左师傅乐呵呵就是几下摆手:“对,我们县里都知道,屁股打开花。”
钟亦张着嘴失语了好半晌,第一次因为什么事笑到忍不住用手去捂嘴。
“不过你也不要担心。”
左师傅又道。
八卦来得太突然,钟亦已经快乐疯了,话音里全是笑意:“我担心什么?”
“他们屋里那个老太太思想蛮超前的,阔能没得你们想的情况那么难搞。”
左师傅咧嘴道,“我也就是觉得小钟你看着不像是一般人才跟你讲,想你跟张老师好好的。”
钟亦现在眉眼弯弯,眼底里全是笑:“我有哪里比较特别吗?”
左师傅:“你们城里娃娃都长得好,气质也好,所以这些就都抛开不谈。”
“噗——好,抛开不谈。”
钟亦心说我就这么点优点了,您还都给我抛开了,那是还能谈点什么?
“就是你跟张老师身上那个劲蛮像,你晓得吧。”
左师傅,“不要看张老师总是一声不吭的,但你们两个一看眼睛就晓得,错不了。”
钟亦一怔。
“小钟你要是想讨一点老太太喜欢,我们这里有个习惯,阔以去山上采麻草泡在酒里送给对象长辈,就是麻草位置有点偏,不蛮好找。”
“那我怎么……”
“傻娃娃,让张老师帮你去采哇!他搞这些厉害的很!”
作者有话要说:
钟老师:?是采东西厉害,还是讨好别人家长辈厉害
王寺恒:同样是打屁股,凭什么老张就是北大
注:
云县:相关所有都是我瞎掰的,包括方言,勿找原型。
APP:也是我瞎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