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靖榕道:“这倒没有。”
沈君翊宽慰道:“既然令姐不曾反对,也许是愿意的。”
叶靖榕道:“也许吧,可老爷,我就是不乐意。”
原来是小舅子看姐夫看不对眼啊,沈君翊笑道:“那你姐夫是何许人也。”
叶靖榕一听“姐夫”
二字犹如炸毛的猫咪,恼火道:“是认他是姐夫,不过他是有些身份的,好像是什么定远将军。”
定远将军四个字传入沈君翊的耳中,他便怔住了,原来是他,在京都时听君烨那小子提过,定远将军娶的继室是个商户之女,不曾想竟是靖榕的长姐,如今我来汴城又与靖榕结识,这倒是有些缘分
叶靖榕见沈君翊不说话便道:“你在想什么。”
沈君翊道:“我在想你姐姐既然愿意与那人结为父亲,想必对这位将军有几分心悦,如今令姐已怀有身孕,更是夫妻恩爱,你又何必庸人自扰,徒增烦忧呢。”
叶靖榕轻声道:“许是为姐姐抱不平吧。”
汴城中有一处勾栏,人山人海,铜锣鼓声络绎不绝,更有女子浅吟低唱,让人心生向往。
画眉抹彩的伶人唱着字正圆腔的曲调,引得台下熙熙攘攘的人拍案叫绝。
沈君翊一向喜静,这里的叫喊,让他有些头疼,可身旁的人却边鼓掌叫好,就隐忍了下来:“你说的找乐子就是来这里?”
叶靖榕扭头道:“啊,这里多热闹啊。”
沈君翊看着周围人一会儿起身,一会儿叫嚷,如坐针毡,将手置于袖中,坐在长椅上,闭目养神。
等那伶人唱完,叶靖榕拍着手道“好”
,待唱到尾声时,向台上扔了一锭银子,拉着他出了戏园:“这戏文唱得可真不错。”
沈君翊道:“那这戏文讲的是什么。”
“不知道”
沈君翊愣住了:“那你先前不是在听嘛。”
叶靖榕道:“我是在听啊,可我也的确不知道。我又不喜欢听戏。”
“你不喜欢为什么还来听?”
叶靖榕答道:“因为热闹有气氛啊。其他的地方的人都不如戏园子热闹,有起哄的,鼓掌的。”
“你没看见那小生唱完之后有是扔钱,扔果子的,这一场戏下来我是什么忧愁烦恼也没有了。”
沈君翊道:“那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