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靖榕拿着令牌左右翻看着说:“还是不必了,要是我弄丢了可就罪过了。你要是真不放心,临走之前再给我也不迟。沈大哥现在我身边有你,可比这牌子管用多了。”
沈君翊笑道:“你这张嘴呀,可真是惯会说话。那这牌子我先替你保管,日后我再给你。”
叶靖榕“嗯嗯嗯”
地点着头,捧起茶喝了起来。沈君翊满眼含着笑意看她,很是享受如今的时光。
太守府内,林太守将桌上的杯子摔了个粉碎说:“六个暗卫无一生还,这个沈君翊就这么难对付?”
见他大怒,汇报的人立刻跪了下来说:“世子殿下本就功夫不凡,加上叶靖榕,他们身死并不奇怪,大人,若真得想除掉沈君翊,我们得从长计议。”
林太守捋着胡须,平和了一下心情说:“城门令牌呢?”
那下属赶忙双手奉上说:“这是令牌。”
林太守看着令牌道:“所幸这块令牌没有丢,若被沈君翊知道我与那些叛党勾结,捅到皇上那里,我这条老命也就到头了。”
门外忽得传来一阵琴声,林太守紧皱着眉道:“蒋酉,这是谁在弹琴?”
蒋酉道:“是那位莫倌人在为少爷弹琴。”
林太守道:“这个不争气的东西,净跟那些个小倌混在一起。好在叶靖盈怀了孕,我林家也算是后继有人,便随他去吧。”
莫秋在庭院一座亭内,抚琴,林晟阳在听琴,忽的林晟阳站起来,扶住了莫秋弹琴的手说:“莫秋,我们许久没亲热了,现下不如回房耍一番?”
莫秋将抚在琴的手摊开,抬起了头,这个林晟阳,还真是色鬼。在泷沽馆待了那么些时日,都没能把他那玩意弄废。
我已经近了叶靖盈的身,绝不能再像以前那般肆无忌惮挥霍自己的身体。得想个法子才好。
正在思虑之时,叶靖盈走了起来,莫秋立刻站了起来,身后的林晟阳因他猛然站立整个人摔倒在地。
叶靖盈见此连忙将林晟阳扶了起来说:“你没事吧。”
林晟阳甩开了她的手道:“起开,起开,别碰爷。”
叶靖盈连忙后退。
莫秋这才想起自己要扮演的角色道:“林公子,你没事吧。奴不是有意的。”
林晟阳道:“没事,没事,是爷不小心摔的。叶靖盈,谁让你来本公子的院子的?”
叶靖盈从二丫手里拿过托盘说:“这是厨房新做的梨花酥,我给你送过来些。”
林晟阳喜道:“梨花酥?爷,最爱吃。莫秋你要不要来尝尝?”
莫秋道:“不必,奴不喜吃甜食,奴喜吃辣的。”
他的眼神从叶靖盈走进来的那一刻,就一直在盯着她看,半分也未曾离开。
林晟阳心满意足的吃着梨花酥道:“吃辣的呀,那还不好说,来人,今天午饭做几个辣菜。”
叶靖盈忽得一阵翻涌,捂着嘴,往庭院外跑去。林晟阳道:“她这是怎么了?”
二丫回道:“夫人这是害喜了。”
“害喜?”
林晟阳道“何为害喜?”
二丫解释道:“就是女子怀有身孕期间的要吐酸水。”
林晟阳露出厌恶的表情说:“真恶心。还好走了,要不然本公子的庭院非脏了不可。”
二丫道:“公子,您怎么可以这么说呢?夫人怀得可是您的孩子呀。奴才去看看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