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楼内简单扫了一圈,店里的人寥寥无几,一位已到不惑之年的男子正坐在桌子前胡吃海塞。
叶靖榕正纳闷这人是谁,当看清了那人的脸时,所有的好心情都烟消云散的。
这男人名叫叶荣华,和他爹叶荣哲是同一辈人,她理应叫他一声表叔,她这个表叔从来都是见钱眼开的。
当初听说叶荣哲在海上遇难的时候,立刻跑来要争夺家产,要将已经怀上她的母亲和姐姐赶出家门。
若非母亲聪慧先制人,将他一纸状书告上了衙门,她能不能出生还未可知。
对这位“表叔”
,实在没什么好感:“表叔,听说你前些日子因为卖被关了起来,我以为你死在大牢里。如今,被放出来了,您不去慰问那些告你的客人,跑到我这里做什么?”
叶荣华听着是气得脸是白一块青一块:“小兔崽子,你别这么没大没小的,我再怎么说也是你大表叔,我今天来不为别的,就为了你这酒楼。”
叶靖榕“哦”
了一声说:“这酒楼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叶荣华拿出一张陈旧的契约:“这酒楼本就是我家的,只不过呢当初我爹呢,做生意失败,暂时让给你家。”
“但只是让你经营,可没说给你们啊。所以,现在你得把这酒楼是我叶荣华的。”
他自顾自得说着,叶靖榕丝毫没有搭理他,反而叫人将他给扔了出了大街。
引得周围人哈哈大笑,他自知丢脸怒骂道:“叶靖榕,你这不要脸的畜生,你霸占我的酒楼不算,还将老子扔出来,简直目无尊长。”
叶靖榕咬牙:“那也要看尊谁,当初你逼迫我们母子三人的时候,可没把自己当长辈。”
“再者说,你的这份契约是最早的那一份契约,但是后来,我爹爹与大爷爷签订了转让契约,这在官府也是有备案的,你少在这里耍无赖。”
叶荣华装模做样:“什么转让契约?我怎么不知道?我不知道,你拿来看看。”
叶靖榕命人将契约拿了过来,摆在了叶精华的面前。那叶精华看了一眼果然有转让二字伸手就要撕毁契约。
叶靖榕一闪,他扑了空,面露窘色:“那原来也是我们家的,我说靖榕你好歹看在我们叔侄一场的份上,给我点盈头。”
叶靖榕讪讪一笑:“盈头?我说表叔,有这功夫,你还不如好好经营自家的酒肆呢。”
“对了,我忘了,表叔你这酒肆因为掺了水,被人给告了现在还未开张呢。”
周围的人开始对叶荣华议论纷纷可谓是没了脸面,也因此记恨上了叶靖榕。
叶靖榕不屑看了他一眼警告道:“店里的人听着,今后只要是这个人,就别想踏入迎仙楼一步,不然你们也都别在这儿干了。”
伙计们连连应声。
叶荣华在心里记了仇,暗道一定要报复叶靖榕。赶走了叶荣华,叶靖榕的心里美好的不能再美好了,还给自己泡了一碗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