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茹香骑着一片白马急匆匆赶来,她看到叶靖榕腹部的伤势不免露出担忧之色,要知道自她照顾叶靖榕以来从未受过如此重的伤。
茹香道:“阿榕,怎么伤成这样。”
茹香比叶靖榕年长两岁,私下里以姐妹相称,这会儿,心中焦急喊出了阿榕二字。
沈君翊道:“此时容后再说还是快将靖榕送到医馆吧。”
叶靖榕看到茹香便安下了心,任由沈君翊将她抱上了马车,茹香骑马紧跟其后。
很快两人就到医馆,叶靖榕被背到医馆的软榻上,茹香先一步将叶靖榕有伤口衣服撕开,白皙的肌肤上一道诺大的血淋淋的红痕横在肚脐上方看起来触目惊心。
一个穿着布衣的中年男子,边低头查看伤势,边给她上药包扎道:“这刀伤看起来骇人,但并未伤及筋骨只是皮外伤而已。”
“只需上几天药便可以痊愈了。这是两瓶药一瓶每日两次涂抹,一瓶倒入水中浸泡。只需一月有余便可痊愈了。”
叶靖榕道:“多谢李大夫了。”
李大夫道:“叶老爷客气,叶老爷暂且在这里休息,医馆内还有其他病人,我就先下去了。”
叶靖榕道:“有劳。”
李大夫下楼诊治,屋内只剩下沈君翊,叶靖榕,茹香三人。沈君翊心中充满了自责:“都是我不好,不该让你独自一人前去送伞的。”
叶靖榕道:“不怪你,要怪就怪那群黑衣人,见人就喊打,喊杀的,也不知道,明延是怎么惹到那群人的?对了,明延怎么样,他没事吧。”
沈君翊道:“他可比你们好多了,只是感染了风寒休息几日便好了,不像你弄得浑身都是伤。”
叶靖榕道:“哪有浑身,只是腹部受了点伤而已。”
茹香道:“你还想哪里受伤啊?这次可是够惊险的,若是林太守他们晚来一步,你这小命还不知保得住,保不住呢。”
叶靖榕道:“此次是应该感谢林大人。不过沈大哥你怎么跟林太守一起?”
沈君翊解释道:“我将永安和永乐送回家之后见你迟迟不回来,以为你出了什么事情,情急之下与林太守的马车相撞,林太守便邀请我上马车聊了几句。”
“祁公子这个时候说他被人追杀。林太守当即调动护卫军,前去抓那些贼人。”
叶靖榕道:“这么说来这个林太守,还真是个好官,比他哪个儿子强了不知多少倍。”
沈君翊淡淡一笑,眼神却变得晦暗不明。
叶靖榕有诧异地说:“不知道,那些黑衣人,都是些什么人,为什么要抓祁明延,难不成是祁明延的仇家?”
“不对呀,祁明延这个不会功夫又体弱多病的能和谁结仇,就算是结仇,他贵为璅武将军之子谁敢动他呀。”
“而且那些个个武艺不凡。”
而且那兵器像弯月一样,这种兵器师傅曾经跟我说过,只有大昭一族才会使用,难道大昭一族并没有被彻底剿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