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池里的他简直快要将她拆吃入腹。
这一夜,林未浅睡得极沉,待到第二天醒来,一睁开眼便见元鸷正靠坐在床头看书。
“几时了?”
她问。
一开口,嗓子比昨晚还哑。
元鸷显然也被她这沙哑的嗓子惊到了,微微一怔才回道:“还早,你再睡会儿。”
林未浅身子还有些累,但意识却清醒着,没办法再继续入睡。
她摇摇头:“睡不着了。”
“那肚子饿吗,可要让人传早膳?”
“不饿。”
元鸷颔首,替她掖了掖被角:“那你再躺一会儿。”
林未浅哪里还躺的下去,她一把抓住他的手,迟疑着问:“你、你昨晚到底是怎么了?”
元鸷神色微闪:“什么怎么了?”
经过昨晚,林未浅自然不会觉得元鸷厌弃了她,但这不代表前几日的异样不存在。
她问道:“前段时间你为何总是不与我一起就寝,还……还不像昨晚那样抱着我,反而离我很远?”
明明应该矜持一点问话,可她实在不懂该如何委婉。
元鸷翻书页的手一顿,轻咳了声道:“我只是等一个时机。”
“时机?”
这是何意?林未浅不明白。
元鸷看向她,眼神竟是难得的有些飘忽不定:“之前你不是嫌弃我吗,我寻了本书正在学习,且你刚好来了月事,我只能暂时避着你。”
“书?学习?”
林未浅下意识探头去看他此刻拿着的书。
元鸷脸一僵:“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书,我可以看吗?”
林未浅满是好奇。
“不可以!”
元鸷想也不想地反对。
林未浅不解道:“什么书你能看我不能看,我不能学吗?”
元鸷看着她清亮的眸子里带着满满好奇,嗓音紧绷着说道:“我一个人学就够了,不必两个人都学,况且看书很累。”
闻言,林未浅还真的没再继续问。
她的确不爱看书,也很少看书,当然这也是因为她从小就没有什么书看。
小院里倒是会有一些姐姐兄长不要了的书,可她没人教导,光凭自己学习,实在吃力,也就没养成看书的习惯。
后来要嫁到鄞州,寒露将许多长姐读过的书单列给她,在鄞州照着全买了一遍。
林未浅无事时会读一读,但也没能记得多少。
在这之后,元鸷食髓知味,连着好几晚不知餍足地缠着林未浅,非要她气得咬他,他才堪堪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