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大计,为了您的儿子能登顶大汗之位,纵然有万般情,也应放下了!”
忽必烈皱紧眉头,握住她的手,“蒙古汗位固然重要,但是长生天会看着我们,我们的品德不应该丢啊!”
他说,眼神流露出焦急,“不能以德服人,以法立人,我们又能传多少代富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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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必嘴角抽搐,随即露出笑容,“大汗,”
她说。“我只是您身边长着漂亮羽毛的鸟儿,您让我唱歌,我就唱歌,您让我投入您的怀抱取悦您,我就会钻进您的被窝,为您温暖身子!”
忽必烈点点头,“我知道你的真心!”
说到这里,他剧烈咳嗽,鲜血从他嘴角溢出,察必皱紧眉头,“你若死了,我的心也就死了,活着,也没有了意义!”
她说,掏出手帕为忽必烈擦拭嘴角。
阿合马领着吴剑男走进来,吴剑男走到忽必烈身前,双手抱拳,低眉顺目,“大汗。”
他说,“您可好些了?”
“好些了!”
忽必烈说。“我请你来有事与你说!”
“但讲无妨!”
吴剑男此时穿着华美的蒙古长袍,腰间扎着一根玉带,头戴一顶风雪帽。容貌气宇轩昂,眉清目秀。俨然俊俏公子模样。
“我想让担当太虚公一职。”
忽必烈说。
“太虚公是何职?”
吴剑男目光中流露出惊诧。
“专管武林人士。享万户食邑。”
“原来如此!”
“小子人性复杂,但是年轻,好冲动,我只需稍微挑拨,他必定不肯受领!”
察必这样想着时,她的目光来回在忽必烈,吴剑男身上扫视,有时她的目光紧盯着吴剑男,看见吴男剑面露喜色,她知道此时正是泼凉水的时候。
她说:“小子如今十二三岁,担当太虚公一职,我恐怕天下武林人士不服!”
她皱紧眉头,表现得忧心忡忡。
“如何让天下武林人士服从?”
忽必烈问。
“武林人士崇尚武力。只有比武决胜负,方能服人!”
察必口上如此说,心中却想趁比武除掉吴剑男,也就除去一块心病。
“这如何使得?”
忽必烈问。
她说:“不使得,天下武林人士何以服从?”
斜眼盯着阿合马,阿合马目光与她对视时,她紧逼着他,他立刻明白,仰头哈哈大笑,笑后他说:“大汗所用之人不是当今俊杰,就是能征善战之人,小子若比武必定能胜!”
“他分明在抬杠,想看我出丑!”
吴剑男这样想,又觉得此时拒绝比武,必定遭受耻笑,一时间犹豫不决。
察必逼问:“小子可答应?”
他连连摆手,“天下奇人众多,我何以当得?”
“何以当万户侯?”
察必再问。
吴剑男面色通红。
察必又问:“忽必烈汗只收留勇士,从来不收留懦夫!”
吴剑男瞪着眼睛,拍着胸脯说:“我比武就是了!”
察必狡黠地笑;阿合马哈哈大笑;忽必烈苦涩的笑;吴剑男僵硬地挤出笑容,他心知此时若不突破摩尼心经六重,恐怕连福裕的狮吼功他都敌不过,何谈武林至尊!
他抱拳拱手,说:“告辞!”
然后走出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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