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月本能地冲上去,一脚把那个土着男人踢开,瞬间从空间诊所调出地西泮塞入海珠的口中。
那个土着男人惊讶地看着戚月给海珠松了绑,又掏出自己的手绢,将海珠嘴边的呕吐物细细清理掉,脸上没有意思嫌弃的表情,他立时就呆住在一旁不动了。
很快海珠就恢复了意识,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你是巫医吗?”
戚月淡淡道,“我是大夫。”
吩咐海珠不要动,她还要做一两样检查确认一下她的病情。
情况又好又不好。
好的是她现在病不深,只要定期在她这里扎几次针,就能控制住。
不好的是海珠是先天的癫痫,母胎带来的,想要根治几乎不可能。
她当场祭出鬼门针,给海珠头部,脖颈部各扎了几针。
这套独特的针法赵家人都已经见识过好几次了,但每一次看戚月施行,众人心里都还是惊叹。
那个土着男人看见十二根针在戚月指尖如同舞蹈一般,居然跪倒在地,向着天空抬起了头,一脸虔诚的样子,嘴里也不知道说着什么叽里咕噜的,跟之前他们号令怪牛的语言一样。
戚月断定那才是他们本族的语言。
一套针法结束,海珠已经神采奕奕了,她当场就给戚月跪下,砰砰砰连磕了几个头,那度快的,根本就来不及拦住。
“巫医大人,谢谢你救了我的命。”
“不用谢,谁让你病在我家里了呢,不出手都不行了。”
戚月抿着唇将人扶起来,把那份约见部族领的信放在海珠手里。
“如果你真想感谢,就把这信送给你们的掌事人。”
戚月看了一眼被土着人破坏的栅栏,淡淡道,“我可不想整日里防备你们来对我的房子下手。”
突然那海珠直勾勾地盯着她,说了一句。
“巫医大人笑起来更好看。”
戚月当场就是一愣。
干嘛莫名其妙地夸她啊,怪不好意思的。
她就是个俗人,被这么一个同性当面夸了,心里难免高兴,立刻想起有两个药应该让海珠备上。
她将意识专注在空间,手脚麻利地将丙戊酸钠、卡马西平各自包了一些,借助袖子将东西拿出来,递给海珠。
“一样一粒,一天两次,连续吃三天。”
海珠满怀感激的接过去,又要下跪,戚月忙把人扶起来,跟她普及了一下她得的病。
“只要小心养护,你跟其他人没有什么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