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在这种情景下,他或许会考虑考虑。
但是。
他现在只会被她气得说不出话。
叶书扬:“……”
曲珞,真有你的。
沉默片刻。
他冷静地吐出几个字:“不想跟笨蛋讲话。”
“你才是笨蛋。”
曲珞不满意地喃喃着,即使头晕脑热,但逻辑异常清晰,“你之前偷我农场里的菜……偷得这么勤快,要是多个好友,不是能偷更多的菜?”
顿了顿,她忽又想起什么,轻轻摇了摇头:“还是算了,你先别给出去,既然它这么有行情,要不然我们把它卖出去,一包糖换一个号,怎么样?”
“大不了,我们五五分嘛。”
见他不回答,曲珞只好退一步。
“要不然你六……我四,我不能再妥协了。”
叶书扬:“……”
去他妈的陷阱和猎物,他要把那网踩烂。
又过了一会儿,曲珞蔫了吧唧地将额头抵着他的肩骨,不耐地蹭了蹭:“叶小,我有点想吐。”
“不准吐,憋着。”
他咬牙切齿,还在生刚才的气,“你要是吐出来,我就把你从车上丢出去。”
她皱着眉瘪了瘪嘴,控诉道:“你欺负人!”
叶书扬轻呵一声:“就是欺负你。”
曲珞:“……”
这垃圾真是没天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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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休结束后,所有人都昏昏沉沉的。
走廊上,有不少同学或倚靠、或半个身体垂挂在栏杆上晒太阳。
曲珞和谢涵蓁一人捧着一大摞作业本从办公室里出来,走到五班的后门口时,谢涵蓁的脚步蓦地顿了顿。
人对自己的名字总是比较敏感,所以当那三个字从别人嘴里念出来时,她下意识地循声望去。
察觉到她的目光后,曲珞也顺着她的视线看了一眼。
五班的前门口,寸头和另一个男生背靠着栏杆,笑得意味深长。
身侧还有一个背对着他俩、脑袋枕在臂弯处的男生,一言不,貌似在小憩晒太阳。
喧嚷的说话声中还夹杂着嗤笑的嘲弄声。
“你上周五不还觉得五班那个领唱漂亮吗,怎么今天就不喜欢了?”
“谁?谢涵蓁?”
寸头轻嗤,“拉倒吧,长平巷的货色我真看不上。”
对方明显一愣:“……怎么了这是,她住长平巷?”
“对,上周五晚上将近凌晨,我在巷尾的公园里看到她和一个肥头猪耳的老男人坐在一块,那男人色眯眯地盯着她,她穿着睡衣在那哭。”
“卧槽,大晚上的不能去酒店吗,他们不会想在公园里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