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龄脸色一沉,本是瘦弱的身躯,猛然散出强大的气势,浓郁的官威让人不敢直视。
“冤有头,债有主。”
“一切,皆是因侯君集而起!”
“若他敢使出阴招对我儿出手,老夫就算是与其玉石俱焚,也要灭他侯家满门!”
……
另一边。
房赢与张阿难坐在同一辆马车内,朝太极宫驶去。
一上车。
这位大太监便揣着双手,闭目养神。
房赢有些麻爪。
心道百骑找我做什么?
难道真是为了侯海龙的案子?
不可能啊!现场没有留下任何证据,就算他们找到了蛛丝马迹,也不可能怀疑到我头上,我都苟了三个月,现在的人设是窝囊废驸马赘婿啊……
“张将军。”
房赢堆起笑脸,从怀里掏出一颗晶状物,悄悄的递了过去,“张将军不辞辛苦,亲自从宫里驾临房家,小小礼物,不成敬意。”
……我是没钱,可我有玻璃啊!
骊山上的铁匠铺,已经可以批量烧制玻璃。
房赢采用饥饿营销,每次少量的放入市场,于是,这些各种各样的“琉璃”
制品,立刻成了抢手货。
如今的长安。
谁要是有这么一件“琉璃”
小玩意儿,谁就是这条街上最靓的仔……
“哦?竟然是琉璃球?”
果然,张阿难也被小震了一下,半眯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