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我交代了阿鹰些要紧事,它急着去办呢!」秦红忍着笑意,阿鹰跟文玉从来就不对盘。
文玉点点头,对嘛!阿鹰怎麽可能一看到自己就转身跑掉,果然是正事要紧!
「等会儿去和郭妈说,明日红姬暂不接客」想到心中的计划,秦红弯起了嘴角,现下就只等鱼儿上钩了!
文玉应了声,就跑了出去,现下正是处理那紫鹃的大好时机!
秦红看着文玉溜的飞快的身影,默默摇头,一天到晚尽会惹事…
转身捣鼓起了药草,药草一投入药盆,香味四散,清心养脾,一室清香久久不散。
另一边,出了门的文玉蹑着脚跑到紫鹃的厢房前,靠着门静静的听着。
「姑爷~」
「您别这样~」
「奴家…」
听着从厢房里面传出来的声响,文玉心中闪过一丝计量,扯着嘴角,蹑手蹑脚的离去。
等等办完事得早点休息,隔日一早有大戏可看呢!
「郭妈~小主明晚不接客!」文玉话一说完就挨了一打。
「什麽小主!是红姬」郭老鸨不满的皱眉,她总觉得当初自己不该答应小主的,潜入敌营也可以让别人g啊!何必以身涉险呢?
「是是是!瞧我这脑袋,那我就先回去伺候小主啦~」文玉朝郭老鸨吐了吐小舌。
郭老鸨也不是第一天认识文玉了,她一看就知道又要出事了…
「啊~」
天才方亮,一道尖锐刺耳的叫声从紫鹃的房中传出。
秦红一早就是被这叫声吓醒,她就知道,文玉昨日肯定又去撒野了。
她r0u了r0u脑袋,把文玉叫进来替她更衣,在期间故意瞥了文玉一眼。
「小主…」文玉缩了缩自己的小脖子,尽量降低存在感,但是又想去幸灾乐祸,摆显一下。
秦红怎麽看不出来文玉的心思,衣襟一理好:「走吧,去看看」
文玉抬头怔怔的看着秦红,面上是兴奋难掩的表情。
「看看你给我准备了什麽惊喜…」秦红转身出了寝室,再怎麽着这醉卧阁也是她泰族名下的产业,让文玉去玩,也不能整的太夸张。
更何况她泰族的大业还未成呢!
房内,紫鹃一人坐在床榻上掩面哭泣,房外则围了一群也不知是关心还是看热闹的妓子。
「紫鹃姐姐这是怎麽啦?」一名粉衣妓子开口问道。
「呦!这院里就她最大牌,想闹就闹,这次也不知是什麽小事呢!」年纪较大的蓝衣妓子不屑的撇嘴,她一大早就被吵醒,脾气能好吗?
秦红一来,看到的便是这副景象,哭的哭、吵的吵、闹的闹,整个廊上不得安生。
不过众妓子看到她走来,出於小妓子碰上头牌的本能反应,全都避了开,让出条小道来。
秦红没动半分,文玉也就安静的站在她身後,可能是仇人相见的感知,屋内的紫鹃缓缓的抬起了头…
她的眼中是忿恨,是不甘,怒火在眼里火旺的烧着,眼神恶狠狠的瞪着秦红主仆二人。
秦红倒是没什麽感觉,彷佛紫鹃瞪的人不是自己,但文玉却是无法接受自己小主被人这样对待的,看来她给紫鹃的惩罚还不够啊?
是的,惩罚。
从方才紫鹃一抬头,一众妓子的尖叫声就不绝於耳,有些忍不住,已经拖着裙摆跑回自己的房里,而留在原地的,神情也没好到哪儿去,苍白到像活见鬼似的。
她们会如此最主要是因为紫鹃的脸,脓疡瘤包,紫鹃的脸已经可以算是烂了一半了,浓稠的yet不断从脓包里头淌泄而出。
溃烂的双颊,水水烂烂的,已经看不出原本的面貌,紫鹃一张娇柔的脸蛋,就这麽被毁了!
就算好了,应该也会留下疤痕吧?粉衣妓子在心里为紫鹃默哀,她才刚来,跟这个紫鹃也没什麽过节,但这麽看来,这个紫鹃肯定是惹了什麽不该惹的人。
蓝衣妓子面se也没好到哪儿去,她虽然平时被紫鹃欺压,但也没想过让她这麽惨…不过也还好昨日纪官爷在夜半就回,不然今日这得多热闹啊?
郭老鸨自然知晓今日这出是文玉ga0出来的,自然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她怎麽也没想到,文玉竟是把人家的脸给毁了?
对於妓子来说,脸蛋就是一切啊!
不过看小主也没想出面的意思,这紫鹃只能自认倒楣了!她现下只希望不要再有不长眼的人惹到小主,虽说这些人是该si,但这样下去她这醉卧阁也就甭开了!
郭老鸨叫了几名大夫来做做样子,再怎麽着,这紫鹃好歹也为她招了不少客人,她也不能太无情。
反正结果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