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绝不能便宜了他们。娘,我们一会弄些水在身上,把衣服弄成半湿半干的,就在县衙门前坐着等,见了县令就说昨天家里进了贼人,杀了满院的仆人,还放了火,抢了家财。
我们本在后院里屋,听见动静,钻到院里水缸才躲过的,夜里黑,他们并没有一一查看,只顾争抢东西去了。
这县令不知是个什么状况,不要在他跟前露了马脚,只是娘原身的身体受了大罪,之前也只是修复了那处大的伤口,其他地方并没有治愈,再湿了水受了凉,怕是会生病,腿上关节也会疼痛,我先帮你治一下腿。”
“只要能保我不疼的厉害就行,不要治好了,我这满身的病伤可都是证据,去了京城要是好好的,太便宜莫渣了。”
“那样的话,娘你还得受一阵子罪,腿上的伤就算了,我把关节给你治好,不差这点证据,凭我们的本事,也不可能放他好过,大不了我吸了他的生命活力,让他早早完蛋。”
“好,那你治吧,不过咱换个地方,找个有大树的地方,你说你这异能还改了路子了。”
“呵呵,能用就好,平时也不会常常用,随时少吸取一些用得就够了,之前是因为才过来身体不行,刚治愈了身上的伤,能量不足,才一下子吸收那么多的,以后小心些用就是。”
将母亲的腿关节治好,眼看着天快亮了,两人找了水把身上打个半湿,将牌位放进一个包裹里,跑去衙门口坐等开衙,这里已经来了不少人,大概都是受了害的人。
衙门一开,一群人争相涌入,跪地哭喊着老爷做主,紫烟母女就站在大堂内等伍县令出来。
昨晚上生流民动乱,伍县令把大部分的衙役都派守在县衙和他住的府院,只为保住自己一家,后半夜守备派的人来了,他才将人派出去帮着抓人,维持秩序。
衙门里出现的受害者他怎会不知,要是追责的话,治他一个失职不在话下,拖拖拉拉的实在不想出来应对。
“县爷,不好了,那位家里也出事了?”
“哪位?烦着呢,说清楚!”
“莫家那位!”
身边的张师爷小声的说道
“怎么回事,不是派了人看着吗?”
“派去的人被杀死在了外面巷子里!”
“谁干的?流民?”
“这个~不好说!”
张师爷一时讳莫如深,不敢断言。
“你是说~派来杀她们的?”
伍县令指着上面
“县爷唉,这话可不敢说出来!”
“有什么不能说的,这里也没别人。你说那姓莫的是走了什么运,先有刘家给了他财,给了他科考的本钱,后有贵女看中,得岳家提拔,高官做着还油水足足的,只可惜了刘家一家呀,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唉~不对,既是来杀人的,怎么她们来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