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上面多了些痕迹,哪怕那痕迹有些浅,也十分明显。
“这咋回事儿?”
郑星野直接拽着他手拿起来看,“你俩打架了?”
眉心微蹙,认真观察半天,“烟头烫的?你这大拇指指腹又是咋烫到的?”
问完后,猛地把他手一甩,嫌弃似的念叨:“卧槽,我干嘛抓你手,到时候别人误会老子同性恋了。”
傅玄西垂眸,捻了捻手指,有些粗糙的质感。
恍惚间,还能记起手指指腹硬生生捻灭烟头时,那灼烧的痛感。
渐渐地,似乎那痛觉越来越清晰,指尖那被烫到的地方都升了温。
郑星野知道在他这里问不出什么东西,一个电话把沈思言和秦泽沅召唤了过来。
沈思言和秦泽沅一听傅玄西被甩,同时一句“卧槽”
冒了出来。
谁都想过他俩会分开,但是,谁也没想到是白芷先提分手。
俩人来得特别快,但到的时候傅玄西已经跟郑星野酒过一巡。
那俩很有默契,一左一右将傅玄西包围起来,郑星野都被挤到了一旁。
“哥,怎么回事,刚刚不都还好好的吗?”
“回去吵架了?这才多久,吵啥了?”
“还能和好的吧?看那小姑娘挺喜欢你的,兴许闹闹脾气过两天就回来找你认错了。”
“就是就是,来来来,哥几个陪你好好喝酒!”
俩人就像苍蝇似的围着傅玄西一同吱吱呜呜,吵得他耳朵疼。
沈思言和秦泽沅又围着他劝:“别难过了哥,改天,不,等会儿我就去给你找个更好的。”
傅玄西嗤笑一声:“是吗?”
“那太是了!”
秦泽沅都替沈思言打包票,“这么大地界还能找不到?”
傅玄西捏着他下巴,把剩下小半杯酒灌他嘴里:“我用不着。”
随后,他起身,径直离开了昼夜无雨。
秦泽沅被一口烈酒呛了嗓子,咳嗽了好几声,眼泪都呛出来了。
“卧槽”
他还能看着傅玄西离开的背影出感叹,“这他妈是真失恋了啊,害得我他妈也跟着遭殃。”
沈思言幸灾乐祸:“谁叫你凑那么近,不灌你灌谁?”
“沈小三你特么”
俩人又开始斗嘴,只有郑星野捏着半杯酒看着傅玄西离去的背影所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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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在酒店呆坐了半天,满脑子都是傅玄西。
半夜两点,她拿上房卡下楼。
临宜这座城市足够繁华,即便是凌晨两点的夜里,街上也依旧灯红酒绿。
夜宵店冒腾腾香热气,一飘几百米。
冷风刮得人刚哭过的眼睛生疼,白芷低头,扯了扯羽绒外套的衣领,毫无目的地在街上游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