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肆月坐起来,空荡荡的大房间格外安静。
黎蔓枝最近总在她跟前晃,这冷不丁的不晃了,还觉得不太习惯。
给黎蔓枝打了个电话,赵肆月问她:“你今天干嘛?”
黎蔓枝见赵肆月主动找她,乐呵的说:“本来要去公司的,不过我肆月姐找我,那我就不去了吧!你说去哪儿就去哪儿!”
黎蔓枝一贯热情,赵肆月忽然就后悔打了这个电话,扔下一句:“算了,我哪儿都不去!”
话落,直接掐了电话。
黎蔓枝被挂得云里雾里,可劲儿的给赵肆月回电话,誓要问个清楚:你是逗我吗?
赵肆月去洗漱,任手机在客厅里玩儿命的响。
出来的时候,手机早都响得断了气儿,拿过来一看,十个黎蔓枝的未接。
还有一个。。。施瓦辛格。
赵肆月露出一个嫌弃的表情,噼里啪啦改了电话薄,给常战回电话:“有事吗?施瓦辛格?”
常战没笑,赵肆月对他的反应有些失望:“说事儿!”
常战说:“荆州那边回信儿了。”
赵肆月哦一声:“见面谈吧!”
约的地方离赵肆月家比较近,赵肆月雷打不动的点了杯意式浓缩,刚端上来,常战推门进来。
目光巡视一圈,最终落定在赵肆月好看的背影上。
常战在赵肆月的对面坐下,赵肆月抬眼看他:“来了?”
常战心想,这女人生得这么妖冶,可为什么随时都这么冷呢?
“也不说给我点杯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