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肆月笑了:“你们俩大男人,好意思说我打你们?”
面馆老板是个热心的人,重庆人耿直,没想会不会时候遭报复。老板不清楚他们之前的纠葛,只知道光头点了一碗面之后,看见赵肆月就打。
于是店老板作证说:“是光头他们先挑事的,瘦子还说要把这美女送到窑子里去。”
没什么比旁人的证词更有说服力。
光头狡辩,说是之前就和赵肆月有仇。
赵肆月抬眼问他:“你要不要跟警察同志说说我们的仇是怎么结下的?”
另外一个查了案底的民警过来,对于有案底的,他们通常不会太友善:“刘虎,你在荆州被关进强制戒毒所两次,在重庆还因为组织□□交易被关过一次,你们两个男人,人家一个女人,你也好意思说是人家欺负你?”
转头,民警对赵肆月的语气要温和得多:“没想到赵小姐是瑞士籍。”
赵肆月是瑞士籍,中国相关部门对外籍友人通常比较友好的。
并且,这是一个看脸的时代,颜值即正义。
赵肆月懂得审时度势,她指了指肩上被刘虎戳的洞,伤口不深,血染了白体恤,已经和伤口粘在了一起。
“这怎么算?”
“这又怎么算?”
刘虎指着自己和瘦子的伤问赵肆月。
赵肆月乐了,抱着手肘往凳子上一靠:“刘虎,我得提醒你,外交无小事。”
刘虎一听,气势焉了一半。
民警提醒:“刘虎,我提醒你最好还是私了,要是走起诉程序,有你好果子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