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当空,沙漠中热气蒸腾。两个身影越来越近。
柳滑在适合的位置停下,道:“祝大球,这么多年,你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关注我,哈哈!”
“原来一切,都是你捣的鬼!”
祝大球盯着他两撇髭须,说不出的烦恶。
“你一直高高在上的样子,对我从来是轻慢的态度,越是这样,我越要让你痛不欲生!”
柳滑难得的昂挺胸。
“精舍院从来是培养精英的地方,怎么会混入你这样的小人?你入学第一天,就把每人的课桌摸了个遍,别人不知道,我可是一清二楚。”
厮杀在即,二人相互表达不满和揭短。
“那是我的乐,同时也是我的职责。我们四人都经过特训,只有我尽忠职守,却不受待见。就因为你那鄙视的眼光!”
“那是你的臆想!那么多好同学,我何必关注你?如果你们四人真的毕业了,不止镀金这么简单,镀光都有可能!刺探情报,只是退而求其次。简直是本末倒置!”
“过去的时光,已经追不回来了。“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这是我在精舍院,唯一学到的至理名言。
这是才容那个骚娘们,暗示我干的,不让你和梅枝成鸳鸯。
如果梅枝真成为你的人,她将更难得到你。才容很了解你的性情,情感丰富却偏执。”
柳滑看着祝大球阴晴不定的脸,就怕有蔡秉那样的遭遇。
“你别胡说八道!容姐不可能是这样的人!”
“至理名言也有被怀疑的时候,何况是我?才容和我交换情报,这就是报酬!
她的野心大着呢!“阳九爻”
在她堂弟周无方手里,她就想办法把“明六爻”
握在自己手中。就因为周无方是慧人,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了。如果你成为她的丈夫,那会如何?”
“不可能,不可能!”
祝大球心里却相信了。梅枝死后,才容一直回避自己。回忆过去种种,她总是在自己感到无助的时候出来现。难道这也是有意的吗?
改变都是有其原因的,如何对待这位世俗中的贵人?难道一切都是虚情假意?
从衣袖口中抖出双勾刀,柳滑道:
“我早知道会有那么一天。我是小人物,死不足惜!”
柳滑凌空而至,双勾刀搭向他的双肩。祝大球心中一片混乱,本能的双臂一曲,二指夹住勾刀身。
柳滑立马双手脱开,双脚蹬胸,踹开祝大球。借力自行弹开,与祝大球保持距离。
“小人物,也有他的生存之道,也能影响事态的展。不过你既可恨,又可怜——把你的看家本领都拿出来吧!”
祝大球抬头,似乎在对万里无云的天空说话。
柳滑耍起“滑步”
,进进退退,手在空中有节奏的,又抓又摸,既认真又滑稽。脚下不停滑动,好像踩着什么球似的。
放长击远,不断试探。这些华而不实的招式,祝大球只是冷眼相看。
柳滑被祝大球一掌打的休养了2个月,已经产生心理阴影了。再加上目睹蔡秉之死,更是不敢靠近祝大球。
这样下去,毕竟吃亏。柳滑忽的走起“花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