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擎将她的酒杯满上后一壶酒已经空了,他拿起另一壶酒满上自己的杯子,“然后呢,最后有几人订做?”
松息被他搞得心不在焉,随口答道:“有九人。”
她也不知该继续说什么,满脑子是自己指尖的那点温热酥麻。
她一口干掉刚倒满的酒,这桂花酒清甜温润,就是感觉不太醉人。
“松息,别喝这么急。”
宁擎话这么说,还是将她的酒杯满上了。
松息盯着酒杯,犹豫了好一会儿,转头看着他,刚开口又咬了咬嘴唇。
宁擎见她欲言又止,追问道:“怎么了?”
松息低下头,皱眉想了一会儿,“你为何前几日一直躲我?”
天色忽然暗了下来,阴影覆上了宁擎的脸。
“我没有躲你。”
松息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只觉得不信,她猛地往他面前凑过去,宁擎意料中地往后缩了缩身子,她有些不悦,“你看,还说你没有躲。”
宁擎垂眼盯着她微微噘起的双唇,想了想才明白她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
松息撤回身子,端起桌上的酒杯就要一饮而尽,可酒杯还没到嘴边就被夺走了,“抢我杯子做什么?”
宁擎仰头喝掉她杯里的酒,推开小案几,欺身压了过去,她还没反应过来,酸甜清爽的桂花酒滑进了她的喉中。
宁擎一手捧着她的脸,一手托着她的背,缓缓将嘴里的酒渡进她口中,可等酒渡完了,宁擎不仅不放开她,反而又抢夺起她唇舌间残留的醇香。
松息紧抓着他胸前的衣襟,双手却越发无力。
两片金杏叶在空中悠悠打着转,一前一后落到了小案几上。
小案几忽的被推出了两尺远,震的空酒杯倒在桌上来回滚动。
帐下的呼吸交缠在一起,急促又湿黏,宽大的绯袍散开将身下的人掩去了大半。
宁擎从不是一个贪婪之人,也没有好酒到如此地步,可他将那唇齿间的余香一丝不留地吮去后,却没有感到一点满足。他微微睁眼,那层薄薄的口脂早已被他悉数抹去,可那双朱唇此刻却比先前还要鲜艳几分,丝丝甜酒从唇角边渗出,在纤细的脖颈上留下了一条淡淡的水痕。
那条水痕让他眼底的欲愈加浓厚,他低头顺着脖颈将那最后一丝甜酒舐去,娇软的嘤咛声让他浑身燥热难耐,他情不自禁往身下的人贴去,却又忽然像触电般起身弹开了。
松息躺在毛毡上缓了许久才恢复些神志,宁擎坐在不远处,撑着脑袋捂着双眼,胸口还有些急促地起伏着。
“宁擎?”
她伏行凑到他面前,歪着头试图从掌缝中看他的眼睛,“宁擎?”
她抬手想拉开他捂住眼睛的手,却不经意碰到他身下炙热硬挺的大物,她缩回手指,明白他为何这样了,她仰头在他唇上轻吻了一下。
腿上的触碰让宁擎觉得难以忍受,他抓起撑在他大腿上的手将她拉进怀里。
松息枕在他肩上,鼻间全是他的气息,她只想一直这么待下去。
“松息,我想娶你。”
“啊?”
宁擎在她耳边重复道:“我想跟你提亲。”
天上云雾密布,圆月不知去向,四下已是一片漆黑。
松息扶着他手臂,半晌没有说话。
宁擎见她不应声,反倒更不敢松开她了,轻声问道:“你不愿意?”
“不是不愿意。”
松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