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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覺就睡覺，原本語文老師是懶得管，奈何周達發出舒服的呼嚕聲。聲音不大，周圍的人不仔細聽也聽不到，更可怕的是還說夢話了，「來即我謀……我背下來了……呵呵呵。」

此話出後，全班6續安靜，不知道為什麼周達醒了，嚇醒的。醒的動作還是一哆嗦，連同許念辰一起震醒。

語文老師再也沒有辦法，視而不見，「周達！你給我到後面黑板站著去！還有許念辰也一起站過去吧，醒醒神。」

許念辰，「嘶……」

周達小聲道歉，「同桌我真不是故意的，我背懵了……」

任命站到後面的兩個人，一高一矮，貼得很近，周達還時不時跟許念辰講悄悄話。這顧於清忍不了，舉手向老師說，「老師我也有點困，要不我也去站著吧？」

語文老師懵逼，站著上課還有人搶著來？而且聽聲音沒有半點犯困的樣子。算了，他成績好，由他來吧。

「去吧，醒醒也行。」

許念辰當然是了解顧於清的，自動往旁邊退了一步，給顧於清空出位置。顧於清自然而然走過去，比周達高出一個頭，肩膀還要多。

周達心想，站哪兒不好，偏要站我旁邊。不行，我得找我同桌去。

偷偷往顧於清前面剛跨兩步，「周達！你站著還不老實？站就有站相，正好不要亂動。」

周達崩潰，為什麼他感覺全部的老師都是針對他？而且老師針對他就算了，顧於清隔著他至少有半米距離，跟他同桌倒是緊挨在一起，他身上是有輻射嗎？

站了十多分鐘，語文老師就讓他們回座位了，連帶著周達也跟著享福。

許念辰剛坐下就睡覺，老師也沒管，最後還是大課間同學的打鬧聲，被吵醒的。沒睡飽的一個狀態，就連眼眶也是濕濕的，無論是從哪一個視角，都讓人覺得可愛。

睡醒後第一件事，就是尋找顧於清身影，沒見到人。他打好水人也沒有回來，乾脆做起題來。

中午午休時間，顧於清一進寢室就把門關上，摟住許念辰腰間，「寶貝……」

「你大課間是去抽菸了吧？」許念辰問。

顧於清絲毫不慌，謊話張口就來，「沒有呀，我去上大號了，廁所吸菸的人太多了，不小心沾染的味道。」

「你大廁是每天上早自習之前，一般情況下不會出錯，就別騙我了。」

「我吃壞肚子了……」

「早上南瓜粥包子還有一個蛋，中午食堂番茄雞蛋湯和可樂雞翅，晚上是清淡的湯粉，是什麼吃壞了？」

顧於清被拆穿也不尷尬，反而是繞過去示好，「寶貝，就一次，以後不會了。」

許念辰這種話聽到想吐，可從始至終顧於清從來都沒有做到過，只會耍耍嘴皮子功夫。

「算了，你想抽就抽吧。」

「我寶貝最好了。」

「抽完別碰我。」

「………」

顧於清，「寶貝，我真的錯了，我很控制了，能戒掉的。」

「嗯。」

「你親我一下鼓勵我？」

「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