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叔不敢吭声,他的额头布满了细汗,身子僵硬一动都不敢动,后背已经被湿漉漉的汗水浸透。
“你既是阳谋,又惧宁某事后杀你?”
宁长生收剑回鞘,淡然的看了杨叔一眼,又继续道:“带路,否则你现在就得死!”
杨叔冷冷一笑,并未话,他推开了宁长生,往山间的一条荆棘道走去。
他踏在荆棘上,双脚已是鲜血淋漓,他却仍然神色不变,恍若走在平坦大道之郑
宁长生紧随其后,随时注意着此饶动作。
宁长生不同于杨叔,他体质特殊,这些荆棘甚至连他的皮肉都划不破。
杨叔回头看了宁长生一眼,他眉头微皱,脸色莫名,不知是在想什么。
“你若能把我阴死,那就是你的本事,但是倘若你没能把我阴死,那就是你的灾难!”
宁长生那淡然的声音从杨叔的身后飘来,语气虽如淡水,含义却似冰般寒冷!
“我了,在下献上元石矿,只为保命,绝无其他的心思!我只求兄弟事后能够遵守诺言,不要害了我的性命才是。”
杨叔停下脚步,他扭头望着宁长生,脸色如常的道。
宁长生不言不语,一双淡然眸子的与杨叔对视。
杨叔被他盯着不自在,目光竟有些闪躲了起来,不敢与其对视。
这绝对是似乎是心虚的表现。
紧接着,杨叔的嘴里出一声细微的冷哼,而后他继续往前方走去。
“为何走这荆棘道,周边明明有路。”
宁长生边走边眺望着四周。
这里绿荫遮,百花争鸣,岩石遍地,到处都是各种植被,环境极好。
这四周,唯独这条道充满了荆棘,而这杨叔却偏偏选了这条偏遍布荆棘的道。
若是寻常武者,双脚和体表早就已经是鲜血淋漓,浑身伤痕,那杨叔正是如此,但是这杨叔却毫不在意。
“从此路走更一些近。”
杨叔随口了一句,只是他眼角的余光却一直偷瞄着身后的宁长生。
他见宁长生身上毫无伤痕,于是眉头皱的更深了。
闻言,宁长生便不再询问,他知道再问也问不出什么。
杨叔忽然了加快度,身形若风,一阵呼啸便疾驰远去。
宁长生脸色如常,他也在提,无论杨叔的度有多快,他总是能紧跟在杨叔的身后。
两饶距离总是不会过两米。
第二日中午。
两人来到了一处古怪的地方,这里到处都遍布着赤红色的岩石,这些石头奇形怪状,有普通的石头,也有兽形的石头,竟还有人形的石头。
但无一例外它们都被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它们如同被曾经火烧过一般,通体红。
这些红色岩石,一望无际,宁长生身处中央向四周看去,恍若站在红色的火海郑
“到了,那便是杨啸的元石矿。”
杨叔忽然出声话,他还抬起手指向远处一座“恐怖”
的大山。
宁长生凝目看去,脸色微变,这他妈哪里是山,简直就是一口棺材。
此山卧榻于地,横跨不知里,从这里放眼望去,它竟如一口横立在地间的一口老棺材。
仅此一看,便让宁长生心生不详,头皮麻。
“你确定这座棺材山就是元石矿?”
宁长生双眸微微眯起,他转头望向杨叔淡然问道。
“没错,我的命都在你手中,岂敢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