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清丽继续哭,但是无声的哭。
车子没有开去那个家里,现在那个家,时清明都觉得已经不安全了,所以他们的新家直接定在了时间集团,这里同样拥有完善的医疗结构,时父也就躺在这里面呢。
“阿鸢回来了?!!”
时清明刚把时南鸢放在病床上盖好被子呢,时父穿着病号服就过来了,哭唧唧的,看着可怜的不行。
时清明又一次将人拦住了。
“爸,不要影响大姐休息,你也需要好好休息,难道你希望大姐醒来的时候,看到你这样嘛?”
“你作为父亲权威可就要没了。”
时清明是了解时父的,这话一出口,刚才还嚷嚷着一定要见的时父立刻正经了许多。
“你说的有道理,我回去休息了,等你姐醒了叫我。”
“成。”
灯被关掉,房间里只有仪器的声音还在滴滴作响。
床上的时南鸢,忽然皱起了眉头,似乎在做一个很恐怖的梦,她的拳头紧紧的握着被子,十分的用力。
额头已经冒出了汗水。
“小狗。。小狗。。”
“不!不能忘记。。。”
她嘴里呢喃着,这个夜,大家都在痛苦的度过着。
隔天时清明一早就来到了时南鸢的病房,他小心翼翼的进去,却现,时南鸢已经坐起来,靠在那里了。
“姐!你别靠着啊,你背上有伤!”
时清明连忙走过去,可是对上时南鸢那冷漠的眼神的时候,时清明伸出去的手。
僵在了半空。
“姐?”
“有事?”
时南鸢的声音冷淡,虽然似乎在半年以前,时南鸢一直是这样的。
可是现在,时清明内心酸酸的。
和江北初恋爱的半年,很明显变化最大的是时南鸢,她不再冰冷,拒人于千里之外,和两个弟妹的关系也靠近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