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百精锐护兵一出,气象又截然不同,瞧着那明显是产自北方的高大战马,火红的棉甲,连马匹都披了甲。
那马背上插着的成排火枪,立时叫人目瞪口呆。
“这,这!”
道人们哪里见过这架势呀,纷纷惊呼起来。
一眨眼。
那精锐铳骑便冲到了敌骑脸上,手中粗短的燧火枪照着脸上便是一,连人带马便倒了下去。
在这个年月里,其实一个骑兵要杀死另一个骑兵,这事儿原本是不太容易的。
可是很显然,使用火枪的杀伤效率要远远高过弓箭。
三百骑旋风一般冲散了大批不入流的敌骑,便纷纷拔出了雪亮的马刀,高撞进了敌群。
此时。
两翼那些拼命回援的骑兵也赶来了,前后夹击之下,骂踏连营,那伙凶悍的乱党立刻便顶不住了。
开始抱头鼠窜。
而中央大阵的明军也开始上刺刀,呼啦一下解散了,向着溃败的乱党扑了过去。
兵败如山倒。
“哈哈!”
抱朴寺后山的制高点上,沈烈放声长笑:“胜了。”
虽然明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可当胜利真的如约而至,那种欢快和喜悦的气氛还是叫人心旷神怡。
背着手。
沈烈洒落离去。
“小筑暂高枕,忧时旧有盟。呼樽来揖客,挥麈坐谈兵。云护牙签满,星含宝剑横。封侯非我意,但愿海波平。”
诗作豪迈中又透着古风。
让这竹林掩映中的高处,陷入了一阵迷思。
“好诗!”
一个小太监急着拍马,忙高声叫道:“沈大人真做的好诗呀!”
话音落。
便被冯保一巴掌拍了过去,沉着脸教训了起来:“莫现眼,不学无术……这是戚大帅的诗。”
略带着一丝尴尬中,不远处,那古旧斑驳的院子里传来了沈烈的一声长啸。
两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