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你问了乳娘多少遍了,他呀很俊美,个子又高长的又壮实。你不是看过他的画像吗,青年才俊,与我们公主这般的花容月绝对是天生一对。先知也说了,你们是姻缘前定,你就是梁国皇宫中的女主人。”
越梅微笑著,公主迫不及待的想见到这个年轻的皇帝,越梅慈爱的摸摸月寞公主的头,希望这个孩子能幸福。
“乳娘,我想出去看看,进宫以後就没机会看了,我去看看吗,好不好,乳娘,求你了。”
月寞公主撒娇央求越梅。
越梅绷住了脸,说道:“公主,这里可是梁国,公主又要做梁国的国母,要千万小心仔细,处处显示缙国的公主风范,切莫轻易抛头露面。”
“又是切莫轻易抛头露面,乳娘都说了一千遍了。乳娘,人家不还没嫁给皇上吗,就出去看看嘛,就看一次,最後一次好不好。”
月寞公主开始摇晃越梅的胳膊,摇得越梅身体直晃悠。
“公主,你再摇奴婢的胳膊奴婢就要散架了。”
越梅好不容易抽出自己的手臂,这位公主一点也没有要做皇後的自觉,一路之上光想著怎麽玩儿,唉!这样要是进了皇宫怎麽在那里生活。
“那你是答应了,耶!”
月寞高兴地欢呼一声,带上身边的宫女育儿欢快的跳下马车,月寞公主跳下马车,所有的侍卫神经又开始绷紧,公主千万别出什麽事儿才好。
现在不玩,现在不看风景,进了那个牢笼一样的地方还有什麽自由可言。月寞想起自己的母亲在宫中的生活,终日里等待一位君主的临幸,苦守孤灯,在寂寞中熬过空洞岁月。我将独自面对宫廷中的那些尔虞我诈,防备看不见得刀光剑影,还要铲除掉那些对我不利的人,趁现在还没有进宫,我要看尽宽广清新田园风景。
端木玉凉伤势恢复良好,程秋雨感到很欣慰,自己费了力气救得人恢复的这样好,也没算他没有白费力气。端木玉凉的武功真好,程秋雨不禁有些羡慕他。程秋雨的武功其实说起来也是不错,要是与端木玉凉比较,自是不如他。程秋雨与端木玉凉切磋剑法,没有一个时辰败下阵来,程秋雨擦了一把汗水,钦佩的说道:“玉凉的武功高强,玉凉师从何人?”
“家父所教授,自己出外与江湖侠士切磋参访修习所得。”
端木玉凉也擦擦脸上的汗水,他以为程秋雨是个文官不会武功,没想到他武功也算是上乘。
“玉凉的武功也算是小有成就,你父亲定会为你高兴。”
程秋雨喝了一口茶说道。
“比起家父是小巫见大巫,我的父亲武功奇高,我在他面前是班门弄斧。”
端木玉凉擦拭宝剑剑身,认真仔细,这个动作和他的父亲同出一辙。
程秋雨对端木玉凉的父亲产生好奇心,端木玉凉的父亲是什麽样的人,教出一位武功出众的少年的长者应该是位世外高人。“真想见见玉凉的父亲,玉凉的父亲定是位世外高人。”
“世外高人。。。”
端木玉凉不想评价这位父亲,他是一位喜欢发动战争的皇帝,骨子里流著好战的血液。端木玉凉想了想,邀请程秋雨去齐国玩,看他最近心情忧郁,到齐国散散心解解闷儿,也许就能忘记不愉快。“程兄,玉凉想请你到齐国我的家里去散散心,你意下如何?”
“去齐国,也好。我多年未曾出过远门,这次去齐国看看,也好多长些见识。”
程秋雨想,去齐国是个不错的建议,见识一下齐国的风貌民俗,都说齐国是野蛮民族聚集在一起建立的国家,梁国人瞧不起齐国人。我不如去瞧瞧,看看是不是真如传说的那样野蛮荒凉。
“我父亲一定会欢迎你。”
端木玉凉一听程秋雨同意和自己同去齐国,心中欢喜。天天和程秋雨在一起,自己就能近水楼台得到他。小雨人这麽好,家里人一定非常喜欢他。
说走就走,程秋雨和端木玉凉打点行装收拾妥当。程秋雨先到祠堂向祖先话别,嘱咐了看守祠堂的贵子几句话,给了一些贵子银两要他找一个媳妇照顾自己的娘亲,程秋雨骑上马与端木玉凉踏上了去齐国的旅程。
月寞公主脱离了车队,坐在前面蹦蹦跳跳的,育儿害怕公主有个闪失,死死守在公主身边,与她一起在前面奔跑。乳娘越梅无可奈何叹气,公主这些日子越来越没公主的样子,真是的,一定要好好的说说她。越梅嘱咐侍卫看好嫁妆,自己则操心这淘气过头的公主。
“公主不能再这样顽皮,你都要做新娘的人怎麽如此在外抛头露面。”
越梅又开始新一轮的爱心唠叨。月寞左边耳朵进右边耳朵出,压根没听进去。
“乳娘,没事!我们走的是官道,住的是驿站,不会出什麽大事儿。”
月寞公主顽皮的眨眨眼睛说道。
她话音刚落,就听一阵马蹄声响,一夥马贼出现在官道上。马贼身著黑色布衣,黑布遮住半张脸,每人手中一把钢刀,将他们团团围住。侍卫马上摆好应战的姿态,越梅将月寞公主抱入怀中,育儿也紧张的防守。
为首的马贼,看到月寞公主皮肤白皙花容月貌,淫笑著说道:“哈哈哈,今天爷遇到一个美貌佳人,正好爷缺少一个压寨夫人,小美人留下。剩下的人全给爷做了!”
“哈哈哈,老大今天走运,肥羊啊。”
一个马贼笑著挥刀带头向守卫公主的侍卫,侍卫们也不是吃素的,与这些马贼拼在一处。越梅带著公主逃回马车,月寞公主吓得不敢动,躲在乳娘的怀中缩成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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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秋雨与端木玉凉收拾好行囊,管家为他们备了两匹骏马,两个人上了马绝尘而去。出城之後程秋雨想要先去祠堂看看,便说:“玉凉,随我去祠堂看看,和祖先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