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喝下去。”
陈沉说完之后就看到蒋嘉年的喉管上下滑动起来,他的喉结很是突出,陈沉猜应该是体脂率足够低再加上他的脖子微微有点前倾,所以才会如此的突出,这样的喉结吞咽的时候实在是太性感迷人。
蒋嘉年吞咽的速度已经赶不上酒液下灌的速率,不少晶亮的酒液直接从嘴角滑落,看起来已经是强弩之末。
酒劲上来之后,蒋嘉年的脸颊也浮现出红的宛若滴血的云霞,眼角像是积聚了一团浓的晕不开、化不去的委屈,因为嘴巴长时间被迫张开的缘故,那漂亮的凤眸里面还积攒了星星点点的水色,要落不落,好不惹人爱怜。
蒋嘉年的鼻子很挺拔,鼻头微翘,此刻也红彤彤的,脸也红的有些透明,微凉的手背轻轻地附上脸颊,就被那灼人的温度烫了一下,接着就是不堪重负的泪水滑过泛红的眼眶,一颗一颗砸在他的手背上面,带来温热的潮意。
陈沉俯身,一颗一颗吞下那咸湿的液体,男人纤薄的嘴唇细细品尝他的甘美,那晶莹的泪花里面好像混杂了酒水的气味,变得愈发的甜腻勾人。
睡在一墙之隔的蒋嘉许整个身子都蜷缩在被窝里面,明明没有喝酒但是感觉整个人都醉醺醺的,脑子愈发昏沉起来,他感觉脸上有细微的痒意,以为是虫子迷迷糊糊地抹了一把脸,没有任何东西,翻身又陷入沉沉的睡眠。
“对、对不起,主人,贱奴知道错了……”
眼见灌进喉管里面的酒液渐渐变得平缓,蒋嘉年忍着口腔里面烧灼的感觉断断续续地道歉,呼吸进新鲜的空气,他忍不住呛咳起来,光滑紧实的皮肤早就染成红色,咳嗽的时候饱满的胸肌剧烈地震动起来,让人忍不住想要掐弄蹂躏。
因为过于激动的缘故,蒋嘉年的呼吸变得急促,肺部的空气好像不够用似的,心脏砰砰砰地跳个不停,他感觉自己的意识正在一点点变得模糊,身体好像兴奋得在变大、膨胀,但是眼前却是大片大片的叫人眩晕的黑暗。
陈沉刚刚抽出那把玩具枪,就看到蒋嘉年的手、足呈现出一种诡异的蜷曲的姿态,嘴巴周围的肌肉也不正常地震颤,他吓了一跳,先是呼唤对方的名字,但是蒋嘉年的神智很淡漠,对他的呼喊无动于衷。
陈沉赶忙上网查询这种症状,越看越觉得就是呼吸碱中毒,肺部通气过度,二氧化碳的浓度减低导致的,他又赶紧搜索缓解的方法,拿起桌子上的纸袋罩住蒋嘉年的口鼻。
蒋嘉年的呼吸逐渐变得平缓,躺在床上一副劫后余生的样子。
“还好吗?”
“骚狗没关系的,主人请继续。”
蒋嘉年撑着又要起来跪趴在床上。
“躺着吧,少用点力。”
他只是想操来操去,把人操得死去活来,而不是真的把人给操死了。
另一边的蒋嘉许在睡梦中也不好过,明明没有什么叫人脸红心跳或者恐怖的亡命大逃杀的情节,但是心跳就莫名地变得越来越快,胸膛的位置像是放置了一张大鼓,发狠了、忘情了,不停地敲击,咚咚咚沉闷的声音好像要从嗓子眼里面冒出来,弄得人不舒服极了,无论怎样挣扎只会越陷越深,他胡乱地伸手蹬腿,想要驱散周身的迷惘,但终是徒劳。
梦里即将溺毙的感觉是如此的强烈,以至于呼吸渐渐变得微弱,到平缓再到最后逐渐恢复正常的过程也是那般真实、清晰。
真实奇怪,他差点死在梦里,又莫名其妙地活了过来。
陈沉握着自己的肉棒,他感觉好像有了一些变化,05厘米?一厘米?这样细微的变化要是放在身高的变化里面恐怕难以察觉甚至会被忽略,但是放在鸡巴上面还是挺明显的,原本粉白的外表颜色也变深了一点,看起来威风凛凛。
他把蒋嘉年的双腿抬起来抗在自己的肩头,饱满挺翘的屁股悬在半空中,他握住硕大的龟头压着蒋嘉年的肛门,穴口很是湿润,还没有插进去就可以感受到里面的软腻滑嫩,龟头蹭在上面滑溜溜的。一会儿就从菊花口滑到下面的会阴处,一会儿又滑到下面深不见底的臀缝里面,陈沉看着自己的肉棒莫名就想起来之前去教室上课的时候,室外的大理石台阶被雪覆盖,然后又被踩实变成冰,滑溜溜的,那个时候当真是“三过家门而不入”
,现在的情况还真是不遑多让。
又来了,奇怪的感觉又来了,刚刚准备进入梦乡,屁股上面又感觉痒痒的,肛周总有东西顶着滑动的感觉,蒋嘉许下意识扣了扣自己的皮燕子,结果依旧是一无所获,那瘙痒的感觉却宛若跗骨之蛆,不断折磨着怎么也醒不过来的他。
陈沉使足力气,鸡巴才压进去一点就感觉到了来自括约肌的阻力,又滑又紧又热,根本就插不进去一点儿,蒋嘉年痛的硬朗的面容都有些扭曲,额头挂满潮湿的汗珠,他拿过一旁的枕头遮住自己的脸,即使叫出了声也是闷闷的:“主人,慢点,骚逼好疼,主人求您轻点……”
陈沉打开蒋嘉年的数据面板。
【姓名:蒋嘉年
年龄:27
身高:189,体重:73kg
催眠程度:中度可加深
催眠指令:性爱系统666可更改
开发程度:63100可加深
淫荡程度:82100可提升
爱意值:5100……】
豁,好家伙,这个开发程度还有淫荡值是认真的吗,比蒋嘉许调教了这么长的时间还高,蒋嘉许还老觉得他哥可清纯不谙世事,不知道看到数据会不会有点打脸,不过人都是矛盾复杂的,蒋嘉年应该也不会和家里人说自己的个人情感问题,感觉他会主动把自己和很多人做隔离。
人到中年有了孩子又离婚,情感经历肯定比表面上的还要疯狂刺激,表现出来的又是那样的冷静自持、沉默寡言,真是个奇怪的男人。
人到中年变成鳏夫,还是坚强美丽又破碎的鳏夫,陈沉想,他一定会好好疼爱大哥的。不过蒋嘉年对他这个爱意值……这也太低了吧,简直就是对待一个陌生人的好感度吧。
“骚狗,屁眼都不知道被多少人草过,都操烂操透了,还有什么好疼的?”
“骚狗没有,呜呜呜……”
陈沉的话羞辱性意味极强,但蒋嘉年的身体变得更加兴奋,他把屁股抬得更高,双手从两边抓住屁股,掰着自己肥厚的屁股,修长粗硬的手指掐着肛口口的软肉,微微外翻露出里面鲜红的媚肉,“骚狗准备好了,主人操进来吧,不用管骚狗疼不疼,主人鸡巴操进来吧,只要主人爽了骚狗就会全身心的舒服的。”
这样的姿势他全身的肌肉都需要持续的发力,腿部紧实流畅的肌肉绷的紧紧的,腰部侧面的鲨鱼肌显现出漂亮流畅的线条,真的就像是遨游在深海里面随时进行捕猎的大型猛兽,后背的肩胛骨虽然看不清楚,但是身体垫高的时候那里的肌肉一定绷紧到一个可怕的程度。
这样的话听着很舒服,但实在是违背人性,陈沉也不管他是真的会被操爽还是只是在勉强自己,粗硬滚烫的鸡巴立刻抵在瑟缩的穴口。
陈沉握着鸡巴再一次往里草,括约肌被人为地掰开一些,大鸡巴看到缝隙就使劲往里面钻,括约肌被粗大的东西顶开肯定会疼,粗重的喘息声从枕头下面断断续续地传出来,蒋嘉年没有再叫停,甚至还主动深呼吸放松肌肉,那乖巧的样子惹人爱怜,更惹人想要狠狠操干。
胡乱抹在肛口的润滑液被陈沉的龟头挤了出来,粗硕的柱身变得油亮油亮的,大龟头压着肛肉往里陷,大半个龟头很快陷进柔软湿滑的肛肉里面,阴茎很快就被那不断蠕动的菊穴吞吃下去,蒋嘉年的呼吸变得平缓起来,他像是很快就适应了这样的强度,从一开始的疼痛变得游刃有余起来。
陈沉掐住男人紧实的大腿根,胯部狠狠发力,大鸡巴很快就破开湿软的直肠,在温暖的菊穴里面横冲直撞。“操,太舒服了!”
陈沉的小腹重重撞到蒋嘉年的身上,他的屁股饱满,撞上去的时候似乎还有回弹,那感觉真是妙不可言。
蒋嘉年遮住脸的枕头早就被抖的滑落一旁,他的脸侧着,优越的眉眼轮廓还有那高挺的鼻梁在侧面的角度看上去更加迷人,他的下颚线崩得紧紧的,因为侧脸的缘故,脖子拉得长长的,脖子上那块胸锁乳突肌也显现出来,上面的青筋也根根绽开,男人粗大的喉结随着埋在身体里面的肉棒的操干上下紧涩地滑动着。
陈沉不仅喜欢看肌肉猛男那种大块大块的肌肉,还喜欢薄薄覆盖着一层肌肉、线条流畅的男人,有些人身上有一些容易被忽视的地方,比如脖子扭动时凸起的那根筋、还有露出脚踝的时候那块突起的跟腱、骨节分明的手掌……总之他就是个大色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