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把看着就十分柔弱的小雄虫夹的满身细汗的躺在床上,满脸绯红的口中不断呻吟着。
“不要了……哈啊,大人好厉害啊,慢些啊……”
几乎喘的断了气的娇弱呻吟不断从雄虫红润的薄唇中溢出。
听得江临一阵头皮发麻。
红发的雌虫粗喘着哼笑,腰肢拧动的幅度越发大了起来,皮肉相接之处不断传来啪啪啪的水声。
“哈……小婊子,哥哥弄得你、爽吗?”
雌虫伸出大手抚摸上雄虫白皙的胸口处,指尖十分自觉的就向着那两颗颜色粉嫩的小乳头摸上去。
小小的肉点被捏在雌虫指尖揪的老高,连带着手掌就像揉搓面团一样,轻而易举的包裹住雄虫瘦弱的胸乳,大力揉搓着。
江临站在窗边安静的看着。
那雄虫大概是被玩的狠了,水蓝色的眼睛瞬间氤湿,顺着脸颊滑落下晶莹的泪珠,腰肢反弓着,顺从的向着雌虫手掌的方向挺起胸膛,口中不断吐出娇媚的呻吟:
“啊哈……哥哥,夹死我了……呜,胸口痛……啊啊……”
或许是那红发雌虫当真不懂何为怜香惜玉,骨节分明的大手不过揉搓几下,就将那片白皙的皮肉弄得泛起青紫的指印,两颗小乳头更是红的几乎滴血,肿胀了一倍有余。
末了,那雌虫竟然还扇了雄虫的小乳头一把,发出了清脆的皮肉相触声。
“哈,小婊子,哥哥操死你……爽不爽、爽不爽?”
雌虫一连串的追问,汗水顺着密色的肌肉滑落。
红发雌虫大大咧咧的将头发往后一撛,露出一张长相略显粗犷的脸来,邪笑着俯下身来钳制住雄虫的下颚,头一歪便对着雄虫那张柔软红润的唇印了下去。
同时与肩膀相比显得禽兽有力的,腰肢也快速的摆动起来,股间的穴口对着雄虫白嫩的性器贪婪的吮吸着,两颗饱满的肉果砸在雄虫小腹上撞的通红。
雄虫呜呜咽咽的哼声与雌虫穴内不知羞耻的水声,顺着门缝大呲呲的传播开来,灌入门外偷听者的耳中。
江临作为二人春宫大戏的唯一旁观者,也是不断的咂舌嘬牙花,倍感新奇。
尤其是躺在床上的雄虫少年,那娇媚的声音,真是受不了:“哈啊……大人,伶伶要射了……忍不住了……”
雌虫粗喘着,臀部极力的向下坐着,身体颤抖,眼见着是靠后穴达到了高潮。
他皱着眉颤抖着腿,有些艰难的提起腰将雄虫的性器吐出,大股的透明水液从雌虫洞开的后穴中涌出。
雄虫白嫩嫩的性器在空气中颤抖了几下,一股白灼便从顶端喷出,稳稳的落在了雌虫的小腹上,一声有些高亢的叫声也从雄虫的喉中挤出:“啊——”
红发雌虫弯下身从手边摸过一个小瓶子,伸手倒出一颗药片后便掰开雄虫的下颚,递到人嘴边:“张嘴。”
小雄虫红着脸,脸颊上还残留着未尽的泪痕,可怜巴巴的扭头推拒着:“不……大人,我不想做了……”
只是看起来抗争无用,小小的白色药片还是被雌虫哄骗着咽下去。
江临亲眼看着那根因为高潮过而有些疲软的性器瞬间变得神采飞扬,被身材高大的雌虫腰肢一扭,再次吸入那口骚穴中。
“……”
这怎么做的好像有些痛苦的样子。
时至此刻,江临才终于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他埃尔多利的‘暴虐’‘淫乱’之名是从何而来。
——原因无他,实在是房间内的雌虫二人这种交配方式,这种雌虫主动骑乘的姿势,才是莫林帝国教科书上的标准姿势。
莫林帝国崇尚雄虫在床上乖乖躺平那一套,任由雌虫动作就行,还美其名曰‘享受雌虫的侍奉’。
虽然那个喂药的举动有些过分,称得上一个‘强迫雄虫’的罪名。
可想到这里是监狱,那么一切不合理的事情也变得合理起来。
而他埃尔多利之所以名声不好,实在是因为在床上和江临的喜好高度相似,在一个雄虫上床即为弱攻的时代,喜好玩什么s可能对于那群接受了贵族教育的家伙们来说,着实是冲击了些。
所以说……
他那天之所以能镇住宿舍的那几位雌虫,不是因为他江临长得帅气气势强大,而单纯的是因为,他被人家当成了神经病喽?
可恶。
“你在干什么?”
冰凉平板到没有一丝温度的声音,像冬天里的凉水猛地灌入了脖颈中,吓得正在天马行空胡思乱想的江临身体一个激灵。?
雄虫好看的眉毛皱起,满脸不悦的扭过身来——面前这高他小半头的白发雌虫不是切礼斯特又是谁?
一想到对方在星舰上那副高傲的样子,再联想到对方那对雄虫半点也不客气的态度,江临说话的口气也是不怎么好:“怎么,狱长大人也喜欢这一口的?”
冷白皮的切礼斯特依然穿着他喜爱的那一身白衣,带着个纤尘不染的白手套,将他那洁癖、孤傲、看不起人的形象展现的淋漓尽致。
尤其是那对淡灰色的眼睛,透亮的像是两颗玻璃珠,眼中却是没有半点情绪,看的江临牙痒痒,手也痒,总想着打破这只雌虫高傲冰冷的外壳,最好能够粗暴的虐待他,虐到他痛彻心扉。
呵,到时候你切礼斯特是会保持清高坚守到底呢?还是会选择软弱的跪在雄虫脚下哀求呢?
被如此编排的切礼斯特是半点也不知情,他只是冷着脸,扭过头去淡淡的顺着雄虫一直看的方向瞥了一眼。
一雄一雌,在床上如入无人之境似的干得火热,甚至连门都不关,各种淫言秽语,呻吟求饶之声就这样明目张胆的灌入人耳中。
而站在江临眼前的切礼斯特在见识到这极具冲击性的一幕后,依然神情淡淡,语调平缓:“我喜欢什么?”
呵,这家伙还真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