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虫粗喘着,臀部极力的向下坐着,身体颤抖,眼见着是靠后穴达到了高潮。
他皱着眉颤抖着腿,有些艰难的提起腰将雄虫的性器吐出,大股的透明水液从雌虫洞开的后穴中涌出。
雄虫白嫩嫩的性器在空气中颤抖了几下,一股白灼便从顶端喷出,稳稳的落在了雌虫的小腹上,一声有些高亢的叫声也从雄虫的喉中挤出:“啊——”
红发雌虫弯下身从手边摸过一个小瓶子,伸手倒出一颗药片后便掰开雄虫的下颚,递到人嘴边:“张嘴。”
小雄虫红着脸,脸颊上还残留着未尽的泪痕,可怜巴巴的扭头推拒着:“不……大人,我不想做了……”
只是看起来抗争无用,小小的白色药片还是被雌虫哄骗着咽下去。
江临亲眼看着那根因为高潮过而有些疲软的性器瞬间变得神采飞扬,被身材高大的雌虫腰肢一扭,再次吸入那口骚穴中。
“……”
这怎么做的好像有些痛苦的样子。
时至此刻,江临才终于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他埃尔多利的‘暴虐’‘淫乱’之名是从何而来。
——原因无他,实在是房间内的雌虫二人这种交配方式,这种雌虫主动骑乘的姿势,才是莫林帝国教科书上的标准姿势。
莫林帝国崇尚雄虫在床上乖乖躺平那一套,任由雌虫动作就行,还美其名曰‘享受雌虫的侍奉’。
虽然那个喂药的举动有些过分,称得上一个‘强迫雄虫’的罪名。
可想到这里是监狱,那么一切不合理的事情也变得合理起来。
而他埃尔多利之所以名声不好,实在是因为在床上和江临的喜好高度相似,在一个雄虫上床即为弱攻的时代,喜好玩什么s可能对于那群接受了贵族教育的家伙们来说,着实是冲击了些。
所以说……
他那天之所以能镇住宿舍的那几位雌虫,不是因为他江临长得帅气气势强大,而单纯的是因为,他被人家当成了神经病喽?
可恶。
“你在干什么?”
冰凉平板到没有一丝温度的声音,像冬天里的凉水猛地灌入了脖颈中,吓得正在天马行空胡思乱想的江临身体一个激灵。?
雄虫好看的眉毛皱起,满脸不悦的扭过身来——面前这高他小半头的白发雌虫不是切礼斯特又是谁?
一想到对方在星舰上那副高傲的样子,再联想到对方那对雄虫半点也不客气的态度,江临说话的口气也是不怎么好:“怎么,狱长大人也喜欢这一口的?”
冷白皮的切礼斯特依然穿着他喜爱的那一身白衣,带着个纤尘不染的白手套,将他那洁癖、孤傲、看不起人的形象展现的淋漓尽致。
尤其是那对淡灰色的眼睛,透亮的像是两颗玻璃珠,眼中却是没有半点情绪,看的江临牙痒痒,手也痒,总想着打破这只雌虫高傲冰冷的外壳,最好能够粗暴的虐待他,虐到他痛彻心扉。
呵,到时候你切礼斯特是会保持清高坚守到底呢?还是会选择软弱的跪在雄虫脚下哀求呢?
被如此编排的切礼斯特是半点也不知情,他只是冷着脸,扭过头去淡淡的顺着雄虫一直看的方向瞥了一眼。
一雄一雌,在床上如入无人之境似的干得火热,甚至连门都不关,各种淫言秽语,呻吟求饶之声就这样明目张胆的灌入人耳中。
而站在江临眼前的切礼斯特在见识到这极具冲击性的一幕后,依然神情淡淡,语调平缓:“我喜欢什么?”
呵,这家伙还真敢问。
“当然是像床上的那只雄虫一样,呻吟浪叫啦?他的声音很好听吧,就像狱长大人的声音一样,都非常好听呢~”
江临嘴上说着,人也不老实的向着雌虫身上靠去。
在雄虫中绝对算不上矮的身高在切礼斯特面前,短暂的占据了身高优势,他长臂一伸,动作自然又快速的便揽上了雌虫的肩膀,轻而易举的拉近了彼此之间的距离。
两条长腿也不老实的屈起,将硬质的膝盖骨挤入雌虫的腿间,照着那个要命的地方碾磨起来。
陌生的快感从身下蔓延开来,遭遇雄虫突袭的切利斯特却连眉头都未动分毫,表情端庄稳固的好像个假人:“五皇子殿下,请你自重。”
呵,真能忍啊,究竟是能忍还是会装呢?让我们拭目以待。
这般想着,江临的手便不老实的更进一步,顺着雌虫衣服的下摆就摸了进去,在那纤薄的腰肢处来回上下滑动抚摸着:
“狱长大人,我一直有个疑惑,不知您能否为我解答一下呢?”
“什么?”
“为什么要把我安排在雌虫宿舍?莫非您老眼昏花,连雌雄都分不清了?”
??
眼见着摸在衬衣外面的手逐渐往上越发过分,就在江临准备将手直接抓上雌虫胸口时,切礼斯特一个旋身,轻而易举的便挣开了束缚,远远的抱着双臂冷嗤道:
“因为你五皇子殿下就是讨厌,看着就让人不爽,给你安排个宿舍就已经是看得起你了。”
被这般出言不逊的雄虫半点也不生气,眼珠一转,英俊帅气的脸上便挂上了优雅端庄的笑容:“呵呵,莫非监狱长大人也有这听人墙角的爱好?”
说着,江临话锋一转,对着雌虫故意挖苦道:”
听了这许久,你这骚货后面莫不是已经湿了?不如让我帮狱长大人检查一下?”
根据他这些天的观察,虫族的雌性们虽然生性浪荡,身体反应也很下贱,但一个个的却都要面子的很,听不得半点轻蔑羞辱的话,简简单单的一个‘小婊子’就能将他们气得跳脚,也是十分好笑了。
这不,面前的这家伙不就是个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