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俩干什么去了?”
郑天朗坐在桌子上牢骚抱怨。
教室里,文彦霖他们都在等着姜望舒和花霆珏,说好的今天补课,结果这都几点了,他们两个连个人影都没看到。
宁书玉心思细腻,第六感强烈,于是她猜测道:“是出了什么事吗?”
话音刚落,几人表情一变,霎时愣住,他们都没往这方面想过。
文彦霖倒吸一口凉气,“应该……不会吧?”
宋易安也拿不准,只是说:“打个电话吧。”
“嗯嗯。”
郑天朗拨通了花霆珏的电话号码,嘟嘟嘟的声音传来,可电话那头迟迟没人接听。
他无奈地耸耸肩:“没人接。”
宋易安心头涌起不好的预感,语气又急又重:“再打。”
“好。”
终于,好几个电话打过去,花霆珏总算接了,“喂,珏哥,你们去哪儿了?”
忽地,郑天朗拔高音量。
“什么?!”
“你们在警察局??”
一时间教室里的四人相觑,面色凝重又焦急。
匆匆挂断电话,郑天朗失神,文彦霖拽他,“咋回事,好端端的珏哥他们怎么会在警察局?”
宋易安和宁书玉也不解地看着他。
郑天朗哪里会知道,他也是一头雾水,摇摇头,“我也不知道,珏哥没说,他说他们在报警。”
“算了,我们直接过去吧。”
“嗯,快走!”
“对对对,先去警察局再说。”
……
与此同时,警察局也异常热闹,他们都震惊了,为的队长慎重地又问了一遍:“你是说有人投毒?”
花霆珏郑重其事地点头:“对。”
警察照例怀疑,反问道:“你们养的流浪狗死了,但万一这只流浪狗只是误食了老鼠药呢?你们也不能排除这个可能啊?”
他假意吓他俩:“报假警属于浪费警力,可不是你们小孩子过家家。”
有人投毒的消息一旦传来势必会引起群众恐慌,他们不得不慎重思考。
花霆珏顿时语塞。
姜望舒望着眼前的警察,开口冷声驳回:“那你似乎也不能排除我们说的这种可能,不是吗?”
她的伶牙俐齿让警察们闭嘴,姜望舒字字珠玑:“如果真的有人在烧饼里下毒,让更多人遭难,恐怕就是你们的失职吧?”
“欸,你这小姑娘,怎么说话的呢?”
其中有个小警察冒出头来,俨然他把姜望舒当刺头了。
花霆珏及时站出来,挡在她前面替她解释道:“她就这个脾气,不是故意的!”
“闫队,我们现在怎么做?”
他口中的闫队正是值班的队长闫丛飞,他停顿三秒后说:“出警。”
闫丛飞转头问姜望舒和花霆珏:“那只狗你们处理了吗?”
“嗯嗯,埋了。”
“麻烦告诉我们地点。”
“你们要干什么?”
“尸检。”
姜望舒瞳孔微缩,指尖紧紧攥着校服下摆,薄唇抿成一条直线,花霆珏担忧地看着她。
他急了:“你们先去抓人啊,去烧饼店周围排查、看监控啊,分析嫌疑人的人际关系!”
“哟,你还懂得挺多的。”
闫丛飞又拿笔点了点桌面,“但是……小同学,我们办事讲究证据,何况我们比你更懂流程。我们会请专业技术人员去对那只狗进行尸检,然后判定是否是投毒。”
这办事度花霆珏觉得憋屈,但他又不能太明显,要是引得大家怀疑他就不好说了。
他细细回想上辈子的投毒案,他记得因为监控设备不足、指纹未联网,好几年后才抓捕到凶手,而凶手是因为日后一起特大杀人案才暴露出来。
这件事还是精通法律、刑侦的宋易安和他讲的,可现在最要命的是,他重生了不是易安重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