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什么班,我现在就去看看易中海的情况。”
何雨水摇摇头,轻声道:
“你去吧,我不去了。”
易中海对傻柱的好众人皆知,但对她何雨水而言,却并未有过太多关照。她自问没有吃过易中海家一口窝头。
兄妹俩吃完晚饭,何雨水收拾碗筷,傻柱便匆匆出了门。当他赶到轧钢厂医院时,在手术室外看到了一脸焦虑的一大妈。
“一大妈,一大爷情况怎么样了?”
看到傻柱,一大妈先是露出惊喜之色,旋即又满脸愁容。
“你一大爷最近病情很严重,你又被派出所抓了,所以没来得及通知你!”
傻柱理解地点点头,心里疑惑不已:
“一大爷身子骨一直那么硬朗,怎么会突然病得这么厉害,竟然进了手术室?”
面对傻柱的问题,一大妈同样一头雾水。
“不知道啊,当时你一大爷突然病,我都没反应过来,谁知道短短几天工夫,就成这样了!”
两人不再多言,静候在手术室外,等待易中海手术结束……
直至深夜十一点多,手术室的灯熄灭,面色惨白、双眼紧闭的易中海被推出手术室,躺在移动病床上。一大妈立刻迎上前去。
“医生,情况怎么样了?”
“暂时稳定住了,但仍需密切观察!”
易中海重新回到了病房,傻柱看着这位他尊敬的一大爷,仅仅一周不见,竟虚弱至此,不禁心中感慨万分。
他坐在椅子上,与一大妈一同守候易中海的苏醒……
…………
田雨此刻正面临一个颇为无奈的境况,家里莫名多了一个小孩——正是被方源以闷棍术打至失忆的李云龙。
失去记忆之后,李云龙仿佛找回了童真,和自家两个孩子玩得乐此不疲,甚至甘愿给两岁的李康当马骑,嘴里出奇怪的哼哼声。
“夫人,将军他……”
张妈欲言又止,却被田雨微笑着打断。
“老李现在这样挺好的,比以前温和多了!”
当天下午,李云龙意外晕倒,等张妈火请来两位医生时,李云龙虽已清醒,却失去了所有记忆。送去医院检查后,医生表示近期类似失忆症病例增多,各大医院正在研究治疗方法,让田雨回家等候消息。
田雨回到家中,起初对于丧失所有记忆的李云龙感到无所适从,直到看见李云龙像小孩子一样与自己的两个儿子在地上摆弄玩具。短短几个小时之内,田雨笑了好几次,忽然觉得如果李云龙就这样保持现状也不错,至少他们不会再争吵,一家人能快乐地生活在一起。
……
次日清晨,秦淮茹前往轧钢厂上班,秦京茹则留在家中照看小当。四合院虽好,但她总觉得这里比乡下要狭窄压抑得多,因此秦京茹闲不住,带着小当在四合院里溜达起来。
前院阎家,她见到了昨日与自己搭话的那个少女,正和一位中年妇女一起做鞋垫,旁边还有一个稍大的少年在糊火柴盒。
“嘿,你来了!”
阎解娣笑着放下手中鞋垫,想要上前与秦京茹说话,却被三大妈瞪了一眼。
“我们家解娣现在有事,你晚些时候再来找她玩吧。”
“哦!”
秦京茹望着眼前陌生而又熟悉的环境,带着小当退回了中院。
中院易家门口,大门紧闭;中院何雨水的小屋,何雨水早上吃了两个窝头后正慵懒地躺在床上,秦京茹带着小当推门进去,只听到何雨水不满的声音传来。
“你们进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