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上的柔软让盛怀郁无法忽视,浑身紧绷。
半响,他还是答应了。
不过在这之前,盛怀郁要回房间拿套。
南向晚再次拉住盛怀郁,眨了眨眼,那双仿佛泉水般清澈的眼眸,染上了几分情欲,贝齿轻轻咬着下唇:“我特意买了超薄的,就在浴室的柜子里,咱们用这个好不好,戴了跟没戴一样。”
“等会别求饶。”
盛怀郁抱起南向晚,大步走进浴室,瞳孔深处藏着最疯狂的欲望,按捺不住汹涌而出,像是挣脱牢笼的野兽,疯狂又难以自抑。
像是察觉到什么,南向晚喉咙发紧。
还没开始,她已经紧张。
完了,好像刺激过了头!
……
被盛怀郁折腾几个小时,南向晚感觉整个人都要散架,完事后,躺床上都不想再动一下,阖眼假寐。
却悄悄偷瞄在穿衣的盛怀郁。
啧啧,这身材……让人流口水。
想到盛怀郁用了好几个套,南向晚掩嘴偷笑,那些套都被她扎成筛子,这么多发,总有一发中了吧!
不过这狗男人不是有很多莺莺燕燕,怎么感觉憋了很久?
“笑什么。”
盛怀郁穿好睡衣,猝不及防问道。
他偏头,呼吸一紧。
南向晚只用被子遮住胸前,一头浓郁的青丝,映衬得她肌肤剔透雪白,红唇黛眉,精致秾丽,又纯又欲,像刚吸食完人的精气。
让她越发的妖娆迷人。
恨不得让人再次覆在她身上,共浴爱河。
南向晚倒是没想那么多,口吻慵懒:“在哪儿睡不都一样,今晚就在这儿睡呗,还是说,盛总担心自己把持不住?”
排卵期就是这几日,非常珍贵。
要是等会能再来一发,就赚大发了!
“激将法对我没用。”
“啊!”
南向晚突然痛呼:“我的脚,不小心踢到被子,你快帮我看看!”
盛怀郁两三步走过去,拿来药酒,仔细有章法给南向晚揉着脚踝,南向晚咬唇:“嗯……啊……”
盛怀郁眉头狠狠一抽。
“故意的吧?”
“刚才不见你这么叫。”
如果不是崴脚,南向晚真想一脚踹过去,口是心非,刚才她那样叫,他不是很卖力?现在倒是挑上了。
不过某人好像更喜欢这种?
南向晚觉得她发现了新大陆,于是她故意这样叫,声音娇媚,如同小奶猫爪子在挠心肝似的,让人心痒难耐。
知道南向晚是故意的,盛怀郁也拿她没有办法。
给她揉好药酒,便立即离开。
望着盛怀郁落荒而逃的身影,南向晚笑的花枝乱颤,终于完成任务,可以好好睡一觉了,希望精子和卵细胞已经在结合吧。
带着这样的想法,南向晚因此做了个美梦。
梦里,她给盛怀郁生了一个可爱的大胖小子。
他对她说辛苦了,老婆。
她笑着摇头,问他要给孩子起什么名字。
他几乎不假思索,叫盛南。
是他们两人名字的结合,她念了几遍,非常的喜欢:“盛南……南……”
殊不知,现实中的盛怀郁去而复返,就听到南向晚的梦呓,俊脸顿时黑了大半,做梦都在想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