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
你管这叫“随便”
?
汝问人言否?
他娘地这些对子拿出去能对得他人吐血吧!
就算是那些穷酸老儒皓穷经地钻研一生,都不一定能够钻研出下联来!
这个小子,还真是够狠呐,行事狠辣毫不留情!
抓住机会就要把人往死里整,连一丝退让求饶的机会都不给!
朱棣深深地看了朱高希一眼。
此子是一块璞玉。
但必须要找人精心打磨!
他太聪明了,不然会走上歪路的。
此时解缙已经脸色阵红阵白,想要开口反驳,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他连一个对子都没回答上来,还怎么反驳?
因此不管再如何愤怒,解缙也只能憋屈地闭口不言。
见此情形,黄淮忍不住开口说了句公道话。
他和解缙私底下交情不错,所以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解缙被人羞辱。
“这位公子,你这些对子堪称精妙,世所罕见,怕是给个一年半载,也未必能对得上其中之一。”
“更何况现在时间短暂,解缙思虑仓促,更是无能为力,答不上来也在情理之中。”
朱高希有些不满地看向黄淮。
你在这儿装什么好人啊!
个笑面虎!
那凶恶眼神,令黄淮都是心中一跳。
这兔崽子什么眼神?!
他不会就因为我说了句公道话就恨上我吧?
一时间,黄淮都有些怕了,老老实实地闭上了嘴。
解缙此刻满头大汗,神情呆滞。
见此情形,朱高希叹了口气。
“罢了罢了,我这个人一向心善。”
“今日之事本就是玩笑,不可伤人贤名。”
“这样吧,我最后再出一个简单的,给解大儒一个机会。”
“你出!”
解缙眼睛布满了血丝,死死地盯着朱高希。
他现在明显已经上头了,或者说只有答出一个对联,才能保住他这一辈子积攒的贤名。
“有志者,事竟成,破釜沉舟,百二秦关终属楚!”
朱高希笑眯眯地看向解缙。
众人全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嘶……好大的气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