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急急地说。
卓沛帆徒地站了起来:“你们说些什么?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是说我娘吗?你们快说啊!”
卓武和红颜都停了下来,嘴巴张了张,又闭上了,准确地说是不知从何说起。
“我娘不是喝醉了酒掉进深潭?而是……”
卓沛帆双眼逼视,看了卓武一眼后,又看着红颜。
两人又是一惊。
“沛儿……”
卓武开口了。
“二老爷!”
红颜急喊。
卓武一摆手,继续说:“颜儿,不要再阻拦我了!都这个时候了,你们都要圆房了,还需要隐瞒吗?”
红颜冲到卓武面前,跪了下来:“二老爷,请你不要说了,有什么话你问吧,我来告诉你”
卓沛帆轻斥:“红颜,你站起来,我想听叔叔是怎么说的”
红颜哀求说:“少爷,我会告诉你的,我全都会告诉你”
卓沛帆看着红颜哀求的双眼,重重地坐了下来。
“那好吧,跟我来!”
卓武向里屋走去。
红颜站起来,低着头,跟了过去。
屋子里是长时间的沉默,红颜一直低着头。
许久,卓武才说:“颜儿,你不是有话要告诉我吗?怎么还不说呢”
“二老爷想知道什么?”
“我想听到你亲口回答,兰荻她还活着,是吗?”
红颜震惊地抬头:“二老爷怎么会这样问?你不是也过来祭拜了吗?”
“她没有死,我相信!”
卓武长叹一声:“为什么你就不能告诉我?你应该亲眼所见,兰荻在文武堂终日郁郁寡欢,那件事虽然演变成悲剧,但却是冥冥之中一次脱胎换骨的安排,是命运使然,颜儿,你难道想否认这一点吗?”
红颜迷茫了,但脑海里却是夫人凄楚的决绝,她喃喃地说:“二老爷,就让时间来冲淡你的痛苦好吗?不要再去想这些事了,大家各自为安,不是很好吗?”
卓武倏地走到红颜跟前,冲动地摇着她的肩膀:“这么说,她真的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