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话刘秘书不说,傅听澜已经能猜到。
三年前谢熠就被傅延河洗脑,把枪口对准自己,并且配合傅延河一起做局来设计他。
之后不知因为什么原因,谢熠忽然反水来投靠自己。
是查到杀父仇人是傅延河,还是另有目的?
如果是前者,傅听澜不介意给他一个机会报仇;但如果是后者,通过这种苦肉计来让自己放下戒心,最后再狠狠踩上一脚的话。
他会立刻给他一个痛快。
傅听澜眼睛微微眯起,笑意嘲讽,猛地将资料一把丢到桌上。
重新靠在枕头上闭上了眼,指尖却下意识摩梭着手腕处的佛珠,试图平静心绪。
“这几天你派人跟着谢熠,无论他见过什么人,做过什么事,都要事无巨细给我报告。”
此时,傅听澜脸上血色全无,在病房惨白灯光下竟有种莫名的破碎感。
刘秘书看得难受,就算总裁没说什么话,她还是能感受到他隐隐散着一种难受、失望的感觉。
与此同时。
谢熠刚回到原主小区门口,却戏剧般的偶遇了那对天选之子,傅延河和于饶阳。
“哟,没想到谢律师还好端端站在这里啊。”
谢熠不愿跟这对狗男男多说,翻了个白眼转身就走,结果花孔雀傅延河不乐意。
愣是上前明嘲暗讽,故意来犯贱讨骂。
“听说我大哥跟你一起出了酒店就被追杀,都住院差不多半个月了……你还全须全尾的啧啧,真是大命啊!”
谢熠被气笑了,当即反唇相讥,“比不得小傅总的好命格,克兄又克妻,靠近您的人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你怎么咒人!”
“我说的是不是事实,问问你那个好男友不就知道了?”
谢熠不欲跟两个脑残多说,转身就要走,结果花孔雀又出手了。
“这些屁话我不跟你计较,但你反水不应该给我一个解释?”
傅延河手臂劲儿大,狠狠抓着人时,谢熠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松手!”
“你是不是忘了当年你最落魄的时候是谁施以援手?现在你做白眼狼反水给傅听澜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