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八道什么!”
于饶阳眼底飞快闪过一抹厌恶,转而泪眼婆娑指着谢熠,“你怎么能为傅听澜这个疯子故意抹黑延河?这种丧心病狂的坏事只有傅听澜才会做!”
“当年他答应借钱给我,结果现在不惜用我奶奶的性命要挟我,囚禁我,还想对我行不轨之事,如果不是延河……”
“闭上你这张到处喷粪的狗嘴!”
谢熠冷笑一声,把之前在傅大佬身上攒的怨气统统倾泻到团宠受身上,“我们傅总风光霁月,又帅又多金,用得着看上你这条又细又矮的豆芽菜?我说你骗骗哥们可以,别把自个儿也给骗了啊!”
谢熠那嘴跟连珠炮似的,绞尽脑汁把所有难听的话一股脑吐了出来。
傅听澜眸光微顿,看向被谢熠紧抓着的手,酥麻如过电般的感觉从手背血管的细枝末节一直传输到心脏最深处。
“你!你!”
于饶阳气红了眼,傅延河脸色也很难看。
这样大的动静早就成为焦点。
扛着长枪短炮的记者们生怕慢了没头条,赶紧对着傅延河和他怀里脸色难看的于饶阳拍了起来。
镁光灯把这对白眼狼夫夫拍得脸色更难看了。
“傅总……”
谢熠回头,嘴角微微上翘,带着一丝得意,正要开口求夸奖就被傅听澜眯着眼冷声一噎。
“可以松手了么?”
“呵呵,这都是权宜之计,傅总千万别误会了。”
谢熠脸上满是讨好的笑,拿开手,心里却早已把傅听澜祖宗十八代拉出来鞭尸几百遍了。
不识好歹的狗男人!
等傅延河从狗仔队里抽身出来,却见人早进了宴会厅。
狗腿谢熠并肩站着跟人推杯换盏,有说有笑,与狼狈的二人实在是对比惨烈。
“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傅延河桃花眼微眯,死死盯着谢熠青松般的背影,一抹阴鸷快闪过,随后又被笑意覆盖,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错觉。
于饶阳脸色同样很难看,收回视线,乖巧地看了眼傅延河。
后者整了整西装,搂着人往里走。
会场内吵吵嚷嚷的,谢熠却跟着傅大佬在这群医学教授和药业老板中混得如鱼得水。
“先生们,女士们,新药品新闻布会正式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