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清看着都心软不少:“你快把衣服脱下来烤烤,湿答答的穿着不难受吗?”
白清清说着,拿着匕转身就去处理这只兔子。
听到白清清的话,司钰寒果真咳嗽了几下。他乖乖听话地将衣服都脱下来,晾在木架上。
一身只留一个裤衩子。
待白清清处理完兔子,转身打算去串烤起来,现司钰寒光着上身坐在火堆旁,一双眼瞧着白清清这个方向。
该说不说,这个接近一米九的男人,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啊,一身的肌肉,看得白清清都不由得咽了下口水。
可是他的身上的肌肤不算光滑,有着几条明显的疤痕。
很难想象,他从前究竟经历了些什么。这些疤痕深深浅浅的,看着都怕。
司钰寒没想到这个人会这样光明正大地眼巴巴看着他,她咽口水的小动作,全让他一览而尽。
耳根处,不自觉地红了。
“司大哥,你好歹看看我是个女孩,穿一件吧,别脱那么干净。”
她可不能保证自己一会不会抵不住诱惑将他就地正法。
司钰寒倒是在心里疑惑,这衣服,可不就是她喊脱的?
没有反驳,他老老实实地拿出一件里衣套上。
他坐在篝火边,哆哆嗦嗦的,一个劲地咳嗽。
白清清将野兔放在架子上烤着,伸手摸了摸司钰寒的额头。
有一些烫。
白清清起身出去,在洞口旁边摘了片树叶卷起来,偷偷让红娘给了一些竹屋的水。
用树叶兜着那水,小心走回去。
“司大哥,你快喝点水。”
白清清将手中的水递给了他。
“这是?”
司钰寒有些疑惑。
“这是我给你配的药,喝了能好些。”
“药?这更像水。”
他看着这捧水,实在无法把它和药联想到一起。
见到他磨磨唧唧的,白清清默默在心里翻了个白眼:“知道是水,那你还问?喝了便是,我不会害你。”
司钰寒一口将水喝下,证明自己对她的信任。
见他喝了白清清才算是放心,应该要不了多久就好了。
她坐在旁边,翻转着野兔,让它受热均匀。
司钰寒也不说话,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白清清。
盯久了,白清清倒是觉得很不自在:“司大哥?我脸上有东西吗?”
司钰寒重重地点头。
这轮到白清清自己疑惑了,她伸手擦了擦脸上,脸上有些硌手,有一块皮一样的东西,垂吊在脸上。
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