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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只是从前。
现在……跟来之前估计是一个结果。不闻不问,谁也不会在意。
他依旧是透明的,谁也不会记得。
即便如此,呈傅还是盯着门外,似乎还是抱有一些期待。
进来的是一个微微发福的女人,年纪好像很大了,毕竟鬓角都白了。
“课代表!!”
女人吼了一声。
这一声怒吼,让呈傅对这个学校有了一种难以言说的感觉。
对这个老师的幻想也碎了一地。
这是什么鬼学校?
说这时迟那时快,平习盛以抽卡次次大保底,副本从来不出好东西的运气迎上了女人的第一把怒火。
“平习盛同学,我有没有说过不许迟到?”
女皮笑肉不笑地说,手里的卷子捏的有点变形。
“吴老师,您怎么也不问问我……”
平习盛一幅欲哭无泪的表情,“我被您亲爱的同事张震松张老师叫去办公室谈心喝茶了。”
女人闻言,好像想起来了平习盛在办公室里为一个韭菜包子掩面痛哭的样子,嘴角抽搐了一下,仿佛下一秒就要破功似的,无奈之下她挥挥手示意平习盛滚回去坐着。
平习盛得令,一下子蹿到呈傅旁边的位子。
呈傅目睹了刚才老师脸色的巨大变化,觉得这位同学应该是个神人吧。
嗯,古希腊掌管韭菜包子的神!
不过呈傅没想到,这个学校居然是流行用分贝服众。呈傅这样想着,讲台上的老师清了清嗓子,吩咐着课代表发卷子。
“把昨儿个卷子发下去。”
女人气势汹汹地拍下那一沓纸,冷笑了一下,“没有的,就是没写哦~”
那位有些“孱弱”
的课代表颤颤巍巍地接过卷子,手都得跟得了帕金森似的抖,好不容易发完了,回座位的时候差点应声倒地。
即便如此,课堂上依旧气氛严肃,没人敢笑,更没人敢打岔。
也由此,一些“幸运鹅”
就浮出水面了,吴老师示意台下同学上自习做题,自己打算好好问问这群人。
这个女人审视着下面一排“犯人”
,目光落在了呈傅身上。
“那个新同学,你过来。”
她的音量不高,但是给人家呈傅心脏都吓漏了半拍。
他运了会儿气,准备迎接新学校的第一场腥风血雨。
虽然面对老师不管不问的控诉,他已经习以为常了,但是因为有人承诺过这里不一样,所以他尽管做好了心理准备,还是不可避免的有些期待,然而有期待就会有些难过。
呈傅走上讲台,心底慌慌的。
“你叫呈傅,是吗?”
女人柔声问道。
呈傅微微一愣,这跟刚才是一个物种吗?!
他甚至想问问这个学校的教学特色是不是京剧,变脸这么丝滑。
刚刚还替自己新同桌捏一把汗的平习盛听了这些,更是如同看科幻片一样,吓得笔掉了都没来得及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