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辞这个“又”
字说的很微妙,只是苏言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想旁的,直起身,尽量动作轻缓,一点一点将自己硬挺粗大的巨物从红肿的肉穴里往外拔,把穴口边缘的嫩肉带的外翻出来。?
这种场面,苏言根本看不了一点,可是没办法,他怕弄疼苏辞,只能硬着头皮看着。?
“嘶……”
?
苏辞趴在床上咬牙硬撑,疼的浑身紧绷,“祖宗,你绣花呢?实在不行,直接给我个痛快也成。”
?
苏言也想给自己一个痛快,他比苏辞更想快点拔出来,可他舍不得弄伤他。?
?直到后穴里的巨物完全拔出去,苏辞身体里一空,脱力地趴在床上喘息。?
拔是拔出来了,只不过场面更加色情了。?
苏辞的肉穴被他哥的硬物插在里面几个小时,就算没有东西撑开,也依旧张大着圆圆的小嘴,好像在呼吸一样,一收一缩,里面黑洞洞的。??
甚至在苏言拔出阴茎时,还带出来许多白色精液,就挂在肉穴口缓缓往外流。?
“有裂开吗?”
苏辞微微喘息问。
上次苏辞就被苏言操的洞口嫩肉撕裂出血,不仅厕所的垃圾桶里丢着带血的纸,而且走起路来也十分吃力。
他哥只是有点近视,又不是瞎子。
于是苏辞随口找了个“痔疮犯了”
的幌子,当时苏言就有点不信。
只是苏辞一脸无所谓的态度,让苏言心里有些吃不准,甚至苏辞还对他说:“什么叫‘你怎么会有痔疮’?你跟我菊花很熟吗?你怎么知道它没有……行行行,你要是不信,把我裤子扒下来自己看,老问个什么劲。”
扒弟弟裤子苏言是不敢的,直接给噎得说不出话来。
“有一点,”
苏言再次别开眼神,吐出一口气,“而且肿的很厉害,需要尽快清理,你先去洗……”
“死不了就行,”
苏辞打断,忍着不适翻身平躺,疲软的阴茎就搭在胯间,“被你折腾一夜,困死了,先让我睡一会,睡醒再弄。”
一平躺下来,苏辞明显感觉到自己肉穴里的东西在往外流,缓缓流在床单上,弄了自己一屁股。
里面被他哥射进去三次,应该装了不少精液,苏辞想着。
虽然知道苏言有洁癖,不过苏辞倒是没打算去管这些,毕竟他也被苏言操射了三次,床单早弄脏了,也不差再多弄一点上去。
“不行,你……”
苏言刚想说什么,一抬眼,顿时僵在原处。
苏辞的脖子和胸口上到处都是吻痕和齿印,青紫一片,就连两颗乳头都被蹂躏的红润肿大,跟两颗樱桃似的,简直惨不忍睹。
除此之外,苏辞身上还到处蹭着他自己射出来的精液,苏言自己腹部也有。
“还想操我?”
苏辞将目光从哥哥胯间翘着的巨物上抬起,笑着看着苏言的脸,调戏他说:“今天恐怕是不行了,得让我缓两天。”
说着苏辞坐起身,手抚摸着苏言的胸膛,一路往上,捞住哥哥的脖子往下一压,仰起脸近距离看着他说:“下次别操那么猛,说不定以后天天都能让你操。”
“别闹了,”
苏言眼神晦涩难懂,抬手抓住勾住自己脖子的手,眉心微蹙地说:“赶紧去洗澡,洗完我给你涂药。”
哥哥又变成了平日里那副冷冰冰的样子,要不是他没穿衣服,要不是他顶着一张红脸,苏辞都以为他这状态是要揍自己。
老话说得好,肥水不流外人田,老话还说的好,打铁要趁热。
苏辞向来不喜欢藏着掖着,喜欢就是喜欢,反正他哥也喜欢他,送到嘴边的肉没有不吃的道理。
而且一番旁敲侧击试探下来,他哥即便不接话茬,却也没有表现的太过抵触。
于是苏辞顺着杆子往上爬,“哥,我被你操的浑身没力气,要不然,你抱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