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了瓷瓶,回到寿王府。
南禹民刚好准备进宫一趟,见到她有些疑惑,毕竟嫁过来这么久,她不堪流言就很少出门。有些疑惑,他问:“去哪儿了?”
沐雨韵见他终于注意到自己,面上微喜,眼睛里亮亮的,“回王爷,妾身不舒服,就去宫里讨了药。”
“是么?”
南禹民想了想,想着沐雨韵进府这么久,自己也没怎么关注过她,甚至有些赌气似的不理她,忍不住提醒,“近来季节更替,你多注意身子。”
这温柔的语气,让沐雨韵心里的冷水一下沸腾起来,她柔柔唤了一声,“爷……”
声音说不出的媚骨,男人听得忍不住酥了半边身子,骨头都忍不住颤了颤。
他不无耻的想,作为暖床工具,沐雨韵是很合格。他需要这么一个人,偶尔尝一口,是极好的。
他是提前考虑的沐潇湘,如今没能尝到沐潇湘滋味,南禹民多少有些懊恼,因为先入为主的观念,南禹民由着这个对沐雨韵有些不满。心里却更迫切的想知道,沐潇湘的味道。
大不了是再抬一个侧妃的时,古有女英娥皇同侍一夫,如今沐家姐妹伺候他一个人又无不可。
想着,南禹民的喉结不由得滚动两下。
这自然是逃不过沐雨韵的眼睛的,她贴近南禹民,感受到对方一瞬间的僵硬,但很快沐雨韵就被人横抱起来。
沐雨韵眼中闪过狡黠,身子却贴得紧,声音软媚:“爷,您不是还要入宫吗?”
南禹民哑声,“陛下不会怪罪的。”
这几日时不时替皇后和南禹安传书信,南禹民都觉得自己是两脚不沾地的鸽子,两头飞,如今正是他需要安慰的时候。
想着,他抱着沐雨韵回了房间。
沐雨韵大喜,这鲜于楹给的东西还没用上这南禹民就如此了,那到时候用了岂不是更妙?想着,她伺候得愈卖力了。
暖帐放下,春意满屋。
事毕三回,沐雨韵因为承受不住便晕了过去。
南禹民再穿上衣服时,又恢复之前那一副冷淡面孔。他看了眼床上的沐雨韵,眼里不经意地闪过一丝厌恶,转瞬即逝,让还在睡梦中的女子感觉后背凉凉的。
他出了院门,找来嬷嬷。
嬷嬷福了福身,“王爷有何吩咐?”
“备一碗避子汤。侧妃醒了就给她喝下去,若是不从……灌也得灌下去!”
南禹民抿着唇,瞳中尽是寒冷,不曾为她伺候自己而柔和一分,“日后一次都不许落下。”
在还没有王妃之前,妾怎么有资格生下孩子呢?
他需要泄,仅此而已。
南禹民抬脚变出了寿王府,马车经过半道,他突然改了注意,又回府取了弓箭。
不一会儿,因为没盖被子,沐雨韵变被冷醒了。她感觉全身酸痛,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但眼里却荡漾着幸福。
她就知道,南禹民是喜欢自己的。
这时,嬷嬷敲敲门,“娘娘可醒了?”
沐雨韵懒懒地坐了起来,用薄被盖住身子,却丝毫不掩饰那些痕迹,仿佛是要告诉别人南禹民疼她疼得紧一般。
“有什么事吗?”
沐雨韵声音因为方才叫得有些沙哑。
嬷嬷听到醒了,便推了们进来,“娘娘,请喝了这碗汤药。”
说着,嬷嬷将一碗褐色的汤药呈到沐雨韵面前。
沐雨韵一愣,却没在意,“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