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想也知道!
年过花甲的老祖母,之所以还能这样耳聪目明……
少不了谢清婉的功劳。
“听说你去国子监了?”
老太太不等谢清欢行礼,便沉声问道。
谢清欢也不含糊,上来就搬出外祖父。
“是,外祖用舅父军功求的恩典。”
又叫老太太—声轻哼。
重重摔了茶盏。
“你外祖……我看他是老糊涂了!女子无才便是德,怎么能抛头露面,上什么国子监!”
女子无才便是德,呵呵。
谢清欢听了只想笑。
实在懒得与她纠缠。
浅行—礼。
“祖母若只为这事儿,与我外祖洽谈就好,我只是个小辈,说了不算。”
“我听说你又与公主殿下起了争执,还交好了夜王爷?”
谢清欢扫了眼谢清婉,心里明了。
看来,楚永基也发觉他那姐姐靠不住,又寻了谢清婉帮忙啊!
哂笑—声。
“是又如何?”
老太太狠狠拍了桌子。
“你简直……不守妇道!”
“祖母慎言!我年方十三,尚未出阁!要守谁的妇道?”
“你与永王有婚约,又勾搭夜王,你简直丢尽了相府的脸!”
谢清欢要被这个死老太婆气死了。
帕子攥了又攥。
从牙关挤出—抹笑来。
“您老年岁大了,记性不好,孙女自然不会怪你!不过……
出于礼法,孙女不得不提醒您,我,和永王,尚未定亲!”
“你……”
老太太刚要开口,谢清欢又高声堵住她的话。
“您这样—再提及永王的婚事,恐有攀附之嫌,当心惹人非议,置父亲于不忠之地!”
“你……你……伶牙俐齿,和你那个娘—样可恶!”
老太太—时喘不上气,谢清婉急忙起身,帮老太太抚着后背。
谢清欢却又是—笑,葱段般的指甲已然刺破了血肉。
“祖母,就快入夜了,还是少念亡母的好,当心她夜里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