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隔壁床上的修斯也醒了过来。
他闭着眼,伸出手,在两张床之间那个共用的床头柜上摸索了好一阵才拿到自己的手机,这才终于关掉了闹钟。
郁初刚起床不想说话,他静坐片刻,接着下床往浴室的方向走。
修斯抓着头,跟在郁初身后,也进了浴室。
两个人一起站在洗漱镜前刷牙的时候,郁初含了一口水,弯下腰吐掉嘴里的泡沫,然后对修斯说:“你最好还是把现在的起床铃声换掉。”
修斯咬着牙刷,下意识想说hy,不过话到嘴边,他还是换成了中文:“为什么?”
郁初没有说具体原因,而是简短地说:“能避则避。”
他们出道这么久,郁初几乎没出过什么负面争议。
修斯和其他成员都对郁初有种微妙的依赖感。
既然郁初让他换掉,那肯定是有道理的。
修斯嗯了声:“我会换掉的。”
洗漱完,换好衣服,郁初走出房间,看到简羽阳他们已经准备好了。
简羽阳靠在墙上,低着头,一副还没睡清醒的样子。袁向笛和秦筠站在旁边打哈欠。
大早上的,没有一个人看起来有精神。
“大家都准备好了的话,”
郁初说,“那我们走吧。”
五个人坐电梯到地下停车场。
有一辆黑色的保姆车正在等他们。
他们依次上了车,最后上车的简羽阳往车内一看,郁初身边的位置果然又是修斯。
他在空位坐下,随口开玩笑道:“你怎么24小时都粘着小郁。”
郁初在队里年纪排第二,就比大哥袁向笛小一个月,简羽阳有时候却喜欢喊他小郁。
被粘着的郁初没什么反应,他闭着眼睛,好像已经睡着了。
车里安静下来。
郁初昨晚有点失眠,他趁着这段时间闭目小憩,等到了目的地后他才睁眼。
他们依次下车,最后一个下车的是郁初正想关门,修斯的动作快他一步,砰的一声把车门关上了。
郁初半张脸埋在围巾里,他看了看修斯,慢步往前走。
五人上了电梯,按了两个楼层。
袁向笛说大家都还没吃早餐,他去食堂买早餐,其他人先去练习室。
“我也一起吧,”
秦筠打着哈欠,“两个人拿方便点。”
郁初他们直接去了练习室。
公司去年换了新大楼,练习室的数量增加了不少,也给一些爱豆设置了专属练习室。
郁初他们的练习室外就挂着一个刻着so1stice的银牌子。
简羽阳打开了练习室内的空调,脱了自己的外套,随手扔在旁边。
郁初也把围巾和外套放在了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