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深深的恐惧和畏怯!
他像是应激的猫一般,当即差点没坐稳摔下。
同时手挥得飞快,看似对诡器完全没有任何兴趣。
“谁要你的诡器!!!”
“快拿走,快拿走!”
“老衲和你乌家无冤无仇,为何要祸水东引,不要欺人太甚!”
心空大师离乌司卿和诡器隔开了距离。
惶恐不安地握紧了手中的佛珠。
仿佛染上诡器的气息就会遭遇不幸。
他在害怕。
要是大荒山的诡异以为他收了乌司卿的诡器,所以和他们有关系怎么办?
这不是自寻死路么!
乌司卿闻言错愕地低下头看了一眼。
是诡器没错啊!
“大师,这是真的诡器,绝对不存在造假的可能!”
“您这是怎么了,要不我把保险箱放您脚下?”
没想到,心空大师见状也不装了。
他一脚将装有诡器的保险箱踢翻。
然后眼瞳出现后怕和忌惮之色。
“老衲警告你,老衲和你乌家没有任何关系!”
“出家人慈悲为怀,虽然人家是恶诡,但依然包括在这苍生之中,不许你胡作非为!”
“要是再步步相逼,休怪老衲不客气。”
心空大师威胁道。
乌司卿难以相信地听着这些话。
事到如今。
他算是明白了,这个和尚怕不是被厉诡吓到,于是想要和他们洗清关系。
恐怕厉诡根本没有受到伤害!
收回保险箱,乌司卿如丧考妣,双腿都要吓软。
原本就白的头,此时更是不断颤动。
连心空大师都敌对不了的诡异!
他难以想象。
这种诡异怕不是出山之际。
就会要了他们乌家所有人的命!
“大师,我只问一件事,我乌家还有办法保命吗?”
乌司卿绝望地站在原地道。
“想保命?”
“恐怕整个江城,也只有方丈能保得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