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宴云搂着骆清清下车,临上楼前,他吩咐了韩良一句。
韩良当然知道,贺宴云让他查的是刚才那个被贺宴云当做宝贝一样抱着的蚕蛹。
赵栋走近韩良旁边,看着消失在别墅里的贺宴云和骆清清,不解问道:“怎么回事?”
韩良轻松一笑,勾着赵栋的背,向别墅后面的休息间走去。
他边走边说。
“是这样的,张少阳那混蛋确实想对骆小姐意图不轨。
他趁骆小姐去洗手间的时候,把迷药下在了骆小姐的杯子里。
幸亏骆小姐聪明,不知怎么的就知道自己的水有问题,然后她就装作昏迷。
张少阳看骆小姐昏迷了,就要开始对骆小姐意图不轨,骆小姐凭着柔弱的身躯打晕了张少阳。
之后骆小姐就躲到了三楼的保洁间里,骆小姐怕咖啡屋的老板和张少阳是一伙的,所以她不敢下楼。
因为张少阳说过,颜色咖啡屋是他朋友开的。
后来我们去搜人,骆小姐以为是张少阳的人在找她,这才冒险沿着水管爬下来。
严义开车差点就把她撞飞了,那会儿估计她刚好从楼上爬下来,正害怕着呢。
我当时下车去看,都没认出是她,还是贺总眼毒,只一眼就认出来了。
贺总喊她,她还吓得哇哇大叫呢,这千金小姐就是娇气。
你不知道啊,她从见了贺总之后,就一直躲在贺总怀里哭。”
赵栋好奇扬眉,“躲在贺总怀里哭?贺总没推开?”
“对啊。”
韩良进了休息间,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随口应道。
“奇怪!”
赵栋低声嘀咕。
“这有什么奇怪的?骆小姐毕竟是个女孩子,我看那样子吓得够呛,贺总让她哭一下又没什么。”
韩良憨厚地笑。
他喝了一口咖啡。
下一刻,他突然整口咖啡喷了出来。
赵栋快跳开,躲开了他的咖啡攻击。
“不对啊!贺总没推开骆小姐呀!我的妈呀,这什么情况?!”
韩良震惊地愣在原地。
赵栋给他一个晦涩的笑容,转身钻回自己的休息间了。
*
骆清清洗了一个澡,一直淋了半个小时的温水之后,她才现浑身冷颤的状况好了一点。
贺家的专属医生帮她把脚上、手上的伤大致处理了一下,包上了厚厚的纱布。
所幸,只是一些皮外伤而已,上了药之后,骆清清就觉得没那么疼了。
她下楼来到一楼的客厅时,贺宴云已经换下了身上的西装。
他交叠着长腿坐在沙上,拿着一个平板徐徐滑动着。
看到骆清清下来,他放下平板,抬着下巴点了点他对方的沙,“坐。”
骆清清在他前面坐下,提出她的述求,“我想回家,我爸妈肯定着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