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浴用品、浴巾之类的,也放在她随手可以够得着的地方。
在骆清清出声赶人之前,他笑得两眼放光走了出去,“我就在外面,有事喊我。”
骆清清洗完澡出来之后,楚川立刻狗腿地上前扶着她。
他看到她头湿漉漉的,他扶她坐到沙上之后,就去找吹风筒,准备给她吹头。
骆清清抢过吹风筒扔到一边,看着楚川认真说道:“楚川,你怎么做都没用的,我们回不到从前了。你越是在我面前晃悠,我越讨厌你。你走吧,让我平静地生活不行吗?”
楚川嘴巴张了张,心底涌出的苦涩到底让他什么都没说出口。
他扯出一抹很难看的笑,“我帮你吹好头就走。”
骆清清轻轻舒了一口气,乖乖坐着让他帮忙吹头。
吹风筒“呼呼呼”
地响,好像暴雨急下。
两人心境天差地别。
楚川痛苦难以自持。
骆清清觉得欣喜。
楚川这一副舔狗的样子,她看了没有任何的愉快,反而有种“往事不必再提”
的负担。
楚川走了,她眼不见为净,心情也会舒畅很多。
楚川道歉的话,她接受,但并不表示她愿意再做他的金丝雀。
楚川说爱的话,她更是半个字不信。
男人,从来都是用身体思考的动物。
楚川不过是突然没了她在身边,所以晶虫上脑,影响自己的判断而已。
爱是什么?
这玩意不能吃、不能用,只是骗人的手段而已。
她妈妈不就是因为一个“爱”
字,把自己一生都赔进去了吗?
楚川果然信守承诺。
他帮骆清清吹干头之后,真的下楼走了。
骆清清跟着下去关好院子的大门。
楚川临走之前,温柔说:“清清,你不愿意看到我,那我不见你就是了,不过我是不会离开的。”
骆清清没弄明白他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楚川走到他那辆停在骆清清院墙边的迈巴赫旁,他笑得无比灿烂:“我就在这里,你看不到我,我可以守着你。”
骆清清无语摇头,果断锁好了院门。
楚川要耍无赖,那就让他耍吧。
她再阻拦也没用。
她倒要看看他到底能坚持多久。
骆清清没事人一样上楼,关灯,睡觉。
一大早,宋阿姨做好了早饭,黄阿姨也上门来打扫卫生。